孟寒冰摊开手说:“行,行,你加油追。”
苏雅懒理刘风的甜言,对孟寒冰说:“我能拿到张氏的代言,多亏你,真的要谢谢你,不然老板也不会帮我。”
“谢什么谢,咱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你本来就一点都不比郭绾差。她只不过比你早进这个圈子而已。要知道你在模特圈也是一姐。”孟寒冰夸道。
“小冰,我还是要谢谢你,每次都是你给我最大的力量。”苏雅笑着说。
刘风不满被冷落,“还有我,还有我呀,我也给你力量啊,这杯奶茶代表了我对你最大的祝福。”
“一杯奶茶就行了吗,今天晚上起码得山珍海味伺候着。”
“拍广告呢,哪里能够胡吃海喝,净瞎说。”
“几天拍完了以后好好的带小雅好好吃些东西。”
“那是当然的啦。嗯,我也是抽点空过来的,我就不跟你们多说了,我要先回公司了,就这样。”刘风说完挥挥手就离开了。
孟寒冰还以为他会在这看拍广告,居然会认真工作,不可思议的说:“我是眼睛花了吗?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长进了。”
“人总要长大的嘛。看来我的话,他听进去了。”
“还别说他穿起黑色西装看起来成熟多了。怎么样,你们两个相处的如何?”
“其实我们也没见几次。他在春都这边,我在帝都。我们基本上是靠微信联系的。他确实是很关心我,基本上一天要发几百条。”苏雅说。
孟寒冰这次算是真相信刘风的真心了,忙问:“那你有没有被他打动?”
苏雅:“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也不是没有被人追。送首饰送奢侈品非常多,但是像他这样细心的确实没有。”
“有些人追你,只是一时新鲜,觉得像你这样在时尚圈的人,一定会被这些高档品打动,可那些人却错了,其实你也不过是想要一颗温暖的真心。”
“还是你懂我,确实是这样的。其实我已经答应和他试试了。”
“真的吗?这么快。你们这属于闪恋啊。在下佩服佩服。”孟寒冰替苏雅高兴,她以前吃过太多苦,早就应该被人疼了。
“先确定关系再培养感情,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本来我没报多大信心。
“没想到他做的不错,有一个男人全身心为我付出。我挺感动的。”
“这是我近期听到最好的消息。一定要好好为你们俩庆祝。”
苏雅轻笑,“又不是结婚,有什么好庆祝的,要庆祝也是等你和夜神两人结婚。”
孟寒冰闻言,眼神落寞,“我和他估计有点难了。”
“怎么啦,出了什么问题?”
“他母亲不是很喜欢我。可能我性格太冷淡了吧。自从我妈妈去世以后,对长辈除了我师傅以外,没和任何人亲近。
你让我刻意去亲近她。我做不到,感觉太假了。”
“对于未来的准婆婆做到尊重就可以了,又不是自己的亲妈,怎么可能那么好。而且她不满意你什么呢,有长相有身材又有才华,怎么配不上他。”
苏雅想不通,在她看来,孟寒冰是一个特别可爱的姑娘,招人疼的很。
“可我没有一个好的家庭背景。”
苏雅翻了个白眼,“拜托,以夜神现在的条件,他还需要女方来辅助他?根本不需要好吗,他那个妈真是奇了怪了。对自己儿子这么没信心。”
“我只是觉得如果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所以以我想等到他母亲真心接受。”
“你想让她接受你太简单了,只要你怀了老板的孩子。喂喂喂,你干嘛捂我嘴巴。”苏雅打她道。
“你怎么和王姨说的一样,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那只能说英雄所见略同,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了。”
“不跟你瞎掰扯了。那边摄影师已经准备好了,赶紧去拍广告。别八卦了。”孟寒冰推搡道。
“哎呀,听我的准没错。先把夜神拿下。”
随后的几天,拍摄工作很顺利,也没有再出现什么食物中毒,拉肚子的现象。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少女系列特别款发出以后,公司有了些初步的销量数据。销售最好的就是寒冰的那款六角耳钻,第二的是薛菲。然后,再就是寒冰的。这样的销量数据,让大多数都没再出声。
孟寒冰也因为这款耳环的销量,获得了一笔丰厚的奖金。
薛菲虽然也得到奖金,但是心里仍然不服气,排第二,她的设计怎么能排在孟寒冰的后面,实在不公平。
她不甘心,下了班以后,还一个人奋笔疾书的学习。
“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从头顶响起。
“余总监。”薛菲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拿起她的画作,夸道:“不错,笔功细腻,有少女气息。”
“谢谢余总监夸奖。”她小脸一红说道。
“这么晚了,赶快回家吧。”
“我要努力。这次输给寒冰姐我觉得自己不够努力。”
“你的作品并不是不好,但是要符合时下系列。虽然张氏没有统一风格。但是做系列产品的时候仍然需要遵循一定的规律,如果太突兀了。那是不可能入选的,懂了吗。”余昊耐心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并不差,对吗?”薛菲期待的看着他。
“当然,你是我的学妹怎么可能差呢?”余昊笑着回应。
薛菲开心的问:“原来余总监你也是帝都大学毕业的?”
“嗯,所以你要好好继续学习,继续努力,我相信你很快能成为一名合格的设计师。”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希望。”
“那不要搞太晚了,我先走了。”
“那个余总监,要不我请你吃饭吧。我还想向你请教一下设计方面的问题。”
“不用了,我怎么可能让女生请我吃饭。”
薛菲委屈的说:“余总监很讨厌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没有的事。”
“我知道我没有寒冰姐漂亮,入不了您的眼。”
余昊有些不高兴了,“你干嘛扯到她的身上呢。你是你,她是她。你们完全都不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