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我们两个在一起以后第一次过年。我不想跟你分开。”叶梓博固执像个小孩,他看了看车里的吃的,“这些东西要不就带到飞机上吃,咱们赶紧回去办签证去。”
孟寒冰暖心的笑笑,只好由着他,其实她也不想跟他分开。
南格的办事效率很快。没两天便把孟寒冰的旅游签证给办了下来,连他们的机票也订好了。
“少爷,我这次能不能不跟你一起去?”南格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
“为什么?你有别的事情?”叶梓博问。
南格自从跟他以后,每年过年都是在一块儿过的。
“我,我。”南格脸颊有点红,似乎不好意思说。
“叶梓博,你这人真奇怪,有我陪着你不就够了吗?干嘛非要南格陪着。”孟寒冰自然知道南格的心思,立马上前帮他解围。
还是小师叔够意思,南格感激的看着孟寒冰。
“他想干嘛?在这里他又没有什么朋友,跟我去米国,还可以看看雷叔,人多也热闹。”叶梓博不解的看着南格,怎么跟个姑娘似的扭捏。
孟寒冰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这个傻子,还没看出来吗?人家正是热恋期。他当然想跟喜欢的人常常见面了。要跟你回去最少得两周才能回来。”
“热恋......难道他和小甜成了?我怎么不知道。”叶梓博诧异的说,这小子瞒得够深的。
“就上次她闹绯闻的时候。”
“行啊,你小子不声不响就搞定了小甜,居然都不告诉我一声。我这个做少爷的可是给了你很大的勇气。这么好的消息你都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你说你把我当什么了。”
叶梓博嘴上虽然在数落,但是打心眼替这小子高兴。他无父无母被雷进收留,现在有个姑娘爱他,是真的好。
“少爷,我不是不想跟你说,只是年底好多事情要忙,这一耽误我就忘记跟你汇报了,而且她也很忙。
我和小甜确立关系以后都只能视频通话一下。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南格急忙解释,深怕自家少爷生气。
叶梓博好笑地看着情窦初开的他,“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那小丫头使了什么诡计才让你就范的吧。”
南格挠挠头不置可否的笑笑,心道少爷还真厉害。
“好啦,别逼问他了。你现在了解情况了就让他留在春都吧。”孟寒冰说。
“行吧,那你就好好的呆着。记得把冰箱给我填满了。我们大概初五就会回来。”叶梓博吩咐道。
“是,保证把吃的喝的天得满满的。”南格笑着扭头就往外走。
孟寒冰看到南格欢欢喜喜出门,不由得佩服叶梓博,“你这算盘打得真好。我们钱也节省了,他也了了心愿。”
叶梓博挑挑眉,“钱要用在刀刃上。”
......
公寓内。有人正对着电话发出咆哮声。
“你说什么?梓博要带着她回去敲钟?怎么可以,岂不是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了她的身份。”郭绾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身体也是止不住的发颤。
“是啊。如果不是南格回公司,我随便跟他聊了几句。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件事。小绾,你先忍忍,等她当了你的替身,我们在想办法收拾她。”欧姐劝慰道。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绝对不允许。”郭绾在屋里来回踱步。
“可是他们连票都订好了,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还是过完年再说。”
“我会想到办法的。”郭绾皱着眉头挂了电话。
“夜神看来非常喜欢那个小贱人呢。”
孙思琪慢悠悠地走进郭绾的房间。
她是昨天搬来的。这里虽然没有以前住的别墅大,但是胜在高级。
全天24小时保安系统,独门独户独梯,可以说非常隐秘。
“你闭嘴。”郭绾不爽的说。不过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她就不信斗不过她。
“我有办法让孟寒冰上不了飞机。”孙思琪说道。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你可别忘了,我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的性子我很了解。”
“好,这件事情如果你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郭绾说道,时间紧迫,她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试试她的主意。
“怎么这么见外,毕竟你是我妈的女儿。孟寒冰又是我们俩共同的敌人。看她倒霉,我也高兴。”
孙思琪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听到她说会给好处,眼睛还是亮亮的。
郭绾看到她那副嘴脸,哼了一声:“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
“行吧,那随你。不过,你现在更重要的是订一张飞机票,最好是和叶总同一班的飞机。”孙思琪邪魅一笑......
孟寒冰在家整理行李时,意外接到孙思琪的电话。
“有什么事?”孟寒冰对于孟寒冰这个人没什么好口气。
“寒冰,我能和你见一面吗?”孙思琪的声音充满祈求。
“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孟寒冰可不觉得这个女人存了什么好心思。
“寒冰,我要离开了。大姐定居米国,爸爸也走了。这个城市我也没有什么留恋的了。
我只是想在我走之前能够彻底了结和你的恩怨。我真的觉得累了,不想再恨,只想当面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孙思琪听起来诚恳至极。
孟寒冰心下狐疑,“你要去哪?”
“不知道。也许会去米国找姐姐吧,也有可能去帝都看看有没有什么发展机会。其实我还没想好。总之,不会再留在春都了。
寒冰,我想当面跟你和解。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一个妹妹。就算你不把我当姐姐。权当可怜可怜我孤身离开。”
孙思琪凄凉的语气令孟寒冰心里一颤。
“说吧,在哪里见面?”
......
书房内传来声音,“不行,我不同意你去见她,那个女人心术不正,谁知道她有没有阴谋诡计。”
“我还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栽过,料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或许她是真心改过,想在走之前和我和解,我觉得见见也无所谓。
她总不可能光天化日的找人打我一顿吧。
况且再怎么说她从风光无限到如今落魄,我也要负一定的责任,算了,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