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墨子寒,当看到水无心出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可个宝贝,他之所以这么直接而且开出如此条件的原因很简单,神都学府培养的是未来的人才,灵力虽然是主要的修炼途径,可是所有人都太过依赖灵力,每个人的灵力都是有限的。
可玄力不同,他作为神都学府的副院长,同时还是苍月帝国的禁军统领,曾经天辰王和皇帝等一些帝国重臣都一同研究过这个问题,若是在战场上,没有了灵力,那么又该如何应敌。
他之所以这么迫切的想拉拢水无心,完全是因为他发现,这个少女刚才所用的攻击没有任何一点灵力,很适合所有人学习。
神都学府虽然只是学府,可却是帝国最重要的人才输送中心,若是能培养出一批玄力的高手,那到时候任命到军队,让军队在学习,那届时整个苍月帝国的实力将更胜一层楼。
不谋万世者不住某一事,墨子寒想的甚远,他清楚现在的三国和平的时间已经太长,近年来已经隐隐的出现了一些摩擦。
战争早晚会来,未雨绸缪这才是他要做的事,皇帝陛**体一天不如一天,太子和各皇子都顾着争夺那至高无上之位,若不是有天辰王坐镇,只怕苍月帝国早已经乱了。
他做为禁军主帅,肩负重任,皇权争夺他可以不站队,但是必须要对整个苍月帝国的未来负责,说心里话,其实他更希望沐天辰来做皇帝。
虽然沐天辰身体不好,可是无论是权谋和威望都远胜过太子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其他两国定然也是有细作混在其中,这其中的道理不言而喻,换做任何一国都不会错过这个内忧外患下手的好机会。
被墨子寒所认为的玄力,其实就是在曾经的时候自己结合以前的一些格斗和暗杀技巧,没有什么多余的姿势,每一招都是取命招式,简单粗暴。
水无心接过令牌后,盯着令牌似乎在考虑,墨子寒站在那里也不打扰她,许久,水无心才抬头看向他。
“可以,最多半年我会去神都,我从小跟师傅归隐,所以不知道现在外界是什么情况,至于你说的那些学生我能不能教,到时候再说。”水无心道。
“可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或者你需要跟你的师父或者家人请示?”墨子寒问道。
“不需要,师父不喜欢人打扰,我这次出来就是历练,所以不用麻烦师父他老人家,至于家人...我从小被师父养大!”
水无心简单明了的道。
“好,你若是这期间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拿着令牌随时到神都学府找我,或者是将军府也可以,我若想找你该怎么联系!”墨子寒问道。
水无心顿了顿,“墨院长若是想找我,就将消息送到开封城的珍珑阁,在那里自会有人找到我。”
“珍珑阁?”墨子寒微微一愣。
就是他也曾听闻过这珍珑阁的名号,甚至神都的不少达官显贵,世家都对那珍珑阁的东西趋之若遇,眼前的这少女难道还和珍珑阁有关系?
不过墨子寒聪明的没有多问!
“好,那墨某就在此别过,期待纳兰小姐神都见!”墨子寒很客气的朝着水无心拱了拱手,这是实力的尊重,无关年龄。
两人分开后,水无心没有去郊外之前的那处小院,而是直接到唐月镇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翌日一早,水无心正在客栈的一楼吃着早餐。
“你们听说了吗?开封的三所学院在我们小镇边的黑木林试炼,听说那夜叉学院的学生全都死了!”
“嗯,听说了,好像是因为遇到了什么强大的魔兽,所有昨天那些导师将所有的学生连夜都召了回去。”
“还派了很多的强者导师去黑木林中寻找,最后都是一无所获,只找到了尸体!”
“你这消息都掉队了,是黑臂猿,那些学生不知道怎么闯入了黑臂猿的领地,
那黑臂猿可是群居魔兽,听说是有人杀了一只黑臂猿幼兽,然后遭到了报复!”
“那么年轻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
“哎,想着这次三所学院之前放出了消息,试炼结束后听说还要在这塘月小镇看看是不是有资质好的少年,这事一出全都泡汤了!”
“本来还想着让我家孩子去试试,不想居然泡汤了。”
几个客栈中的食客聊着八卦。
“死了?”水无心听着几人的聊天,默默的替几个倒霉学生默哀,这充分说明了一点,虽然他们试炼有导师保护,可保护终究是靠别人,所以啊,只有自己拥有实力那才是保命符。
靠别人,不现实!
许久不曾见的爷爷,不知道爷爷如何了,她还有很多问题要搞清楚,既然要离开,她可以任何人都不关心,在这塘月小镇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那个把自己从小捧在手心,放任自己宠爱自己的老人。
不似血亲,胜似血亲的爷爷,
水家家主水清扬别院书房之中。
此刻水清扬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看着手中的一本书,忽然一顿,朝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屏风后颤抖的道了一句。
“心儿是你吗?爷爷知道是你,除了你没有人敢这么胆大妄为的闯进爷爷的书房!”
水无心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爷爷!”
看着尽两年来未曾见过的少女,如今已经褪去了许多稚嫩,容貌更是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心儿?”
说莫站起身,微微张着嘴,那双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移开的打量着自己小孙女身上的每一处。
“无心,拜见爷爷!”水无心来到水清扬的身前,跪倒在地。
水清扬伸出手,搭在水无心的肩膀,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忽然他将那只搭在水无心肩膀的手用力的一拍,种种的拍在了水无心的肩膀。
“啪”
“你是打算不要我这老头子了,还知道回来!”
“对不起爷爷!”水无心低着头,不敢抬头,她怕自己一抬头看到这个从小将自己养大当亲孙女一样养大的老人,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