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到后面排队,不要破坏了规矩。”月风吟严肃起来,穆瑞倒是第一次见得月风吟生气。
一向子很温柔的月风吟,此刻,十分严肃,板着脸,丝毫不给来人的情面,没有了往日的谈笑风生。
这倒是让穆瑞看着,还有几分新鲜感,原来这个小女子,脸上也是有其他表情的,如此看着,倒是很舒服。
他这左寻思右寻思的,把正事给忘记了,也不记得是什么场合。
穆瑞这脑袋,大抵就只适合玩耍,其余的事情,不适合他。
“怎么?我还需要排队!”他靠近月风吟,一个爪子要伸了过去,却被月风吟拿着的算盘打了回去。
这一下子可不轻,月风吟用的三成力气,为了防止他人看出端疑,其实,目的也是为了防止七皇子发现什么。
只是这算盘是硬的,打在人的手上,倒是生疼的,“老鼠”捂着通红的手,忽然脸色也变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他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瞧着月风吟,似乎他稍微一动手,月风吟便没有了任何抵抗。
“走,别妨碍我们买酒。”后面那些买酒的人,有些不乐意了。
他们见得老板人好,是个姑娘,不同着这“老鼠”一般见识,人家还得理不饶人了。
“对,走。”那些买酒的人,忽然放大了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看起来很有架势,他们也实在看不过去了。
来的这些人中也有忙碌的,抽个时间买酒给家里的人喝,哪有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耗着。
“等会!”那些五大三粗的人,见得“老鼠”忽然冷淡的目光,立刻手中提着剑,看向四周,杀意凛然。
“你们谁敢动手!”他直接拉住月风吟,月风吟挣脱开他,“你今日,交出秘方,我就可以放过你,若是不行,就跟我走!”“老鼠”的态度十分强硬,仿佛他有多么了不起一样。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那些人有些不服气,平日里,见得月风吟姑娘也挺不错的,挺踏实的一个姑娘。
还有一些想要英雄救美的人,在刀剑之下,也得说上两句。
“王法,我就是王法!”“老鼠”仿佛背后有很大的靠山一样,说的话也都带着官腔。
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带着几分不可一世,那神情,一举一动,都带着傲气。
整张脸,在这样的举动之下,都令人有一种作呕的感觉,偏偏某个人,尚觉得自己的举止良好,做着这样的动作,却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月风吟往后靠着,那穆瑞实在是看不下去,“王法!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王法!”
穆瑞阴着脸瞧着“老鼠。”他一个堂堂的大宣七皇子在此处,有什么人,敢同着他讲王法。
“呵!好小子!活的不耐烦了!”那“老鼠”刚伸手,伸出的手突然被穆瑞制止住,穆瑞钳制住他的手,只听得骨骼断开的声音,“老鼠”痛苦的挣扎着,带着几分狰狞的表情。
而穆棱则是上前,“没事吧!”他关心地瞧着月风吟,“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月风吟浅浅一笑,看着穆棱的神情,也带着几分变化。
“上!”“老鼠”一声令下,分明是让着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上前将着穆瑞制服,只见得穆瑞一个简单的反掌,那“老鼠”的脖子,便在穆瑞的手中压着。
“我这一动手,你的命可就别想要了,我看谁敢上前!”
穆瑞冷眼瞧着四周,仿佛四月寒风一般,“嗯?”
那些人不敢上前,只是瞧着“老鼠”,然后在面面相觑,却也没有一个上前动手的,生怕出什么大事。
“练家子,有能耐,你可知道我爹是谁!”他把鞋自己的爹都搬了出来,就怕穆瑞动手。
“那你说说看,我倒是看看多大的官职,交出你这样的儿子!”
穆瑞手中的动作,没有半分退缩。
众人都分分叫好,但也有人认识“老鼠”的,有几分后怕,“年轻人,还是放开他吧。”那其中,似乎有人害怕“老鼠”的地位。
“我爹是刑部侍郎,你敢动我?”不大不小的官职,听着也挺厉害的。
穆瑞倒是听过这刑部侍郎的名头,听雷厉风行的一个人,怎么教养了这样的儿子。
“我爹可比你爹大多了。”穆瑞撇了撇嘴,貌似没有人,比他的亲爹,地位更大了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比爹这样的事情,他头一次,感觉,做皇帝的儿子,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关键的时候,可以派的上用场。
“呦呵,你爹是谁?说来听听?”
那“老鼠”仿佛听到了笑话一样,连着那些大汉也跟着老鼠笑,仿佛是在笑话穆瑞,自不量力。
穆瑞刚要说出口,见得穆棱上来,“哎,哥哥,跟他废话什么!”头一次,听的穆棱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一个文雅书生,如此的口气。
穆瑞还是第一次见,怕也是逼急了。
穆棱给了他一个眼神的暗示,仿佛是在告诉穆瑞,有些事情不可以说,在场的百姓这么多。
“说啊!怎么?怕了!”刚才还有些底气不足的“老鼠”,突然壮了胆一般,口气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