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冷少恒坐着,认真地看着沈卿卿。沈卿卿抿了一下嘴:“因为,傅情跟我说,我父亲……是江风鸣逼死的。”
她的眼里有了亮晶晶的泪花,抽了一下鼻子,尴尬地抹去刚才控制不住的泪水。
冷少恒知道这件事。自从上次傅情和他说过以后,他就暗地里查这件事,可是到了现在都没有眉目,由于这件事的重要,冷少恒也没有告诉沈卿卿,没有证据,怕她接受不了。
“你怎么知道的?”冷少恒问到。
“是傅情,他告诉我的,我一开始也不相信,然后傅情说可以回来问我母亲,我就半信半疑来查,结果…这件事是真的。”沈卿卿不停地擦着断线的泪花,别过头不想让冷少恒看见自己尴尬地样子。
冷少恒握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拿开,拿着纸巾给她擦脸,沈卿卿虽然挣扎,可是拗不过冷少恒。
“别动,你鼻头这里还有泪水。”擦完了后说到:“那你怎么想?”
沈卿卿扣着手指:“你知道吗,我以前把江风鸣视作长辈,看作是榜样,我知道他曾经…曾经对我有感觉,可是我觉得他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没想到他竟然对我父亲做出来那样的事情,要不是亲耳听到,我不会相信。,”对一个人建立的形象瞬间崩塌,这种感觉像是地震在沈卿卿的脑海里震动。
“知人知面不知心,江风鸣并不是那种单纯好心的人,我对他在职场上的手段还是清楚的。”冷少恒对沈卿卿亲口说出的情感,感到不爽,原来江风鸣在她心里一直是这样的存在。
“可是我并没有去伤害他,我的家人我没有去伤害他,为什么他要这样,为什么他要这样毁了一个家庭。”
“你觉得被抢劫的人会欠抢劫犯的钱吗?被杀害的人会欠杀人犯一条性命吗?”冷少恒起身,手插在口袋,在屋内徘徊,地板和皮鞋的碰撞制造出一种奇怪的旋律。
“是人就会长心,那他也是人,为什么会做出这样没有良心的事?我父亲……死的好惨。”沈卿卿用手捂着脸,说话声音有些喑哑。
“谋财害命,这就是缘由,金钱不就是人的汗和血做成的,现在他逼死了你的父亲,又以低价收购了曾经霸主沈氏集团,写一切因为沈行之的一条性命而得以实现,一石多鸟,作为对手,不得不承认,江风鸣真的是好计谋。”在沈卿卿的背后,这些话一句一句蹦进她耳朵里。
她捂着耳朵,痛苦的说:“你知道他是怎么逼死我父亲的吗?!你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吗?”
“………”冷少恒眼睁睁看着让她,却无法劝说些什么。
沈卿卿接着说“他害得我父亲认错文物,在众人面前出丑,名誉尽失,现在沈家只是一个笑话。他,诱引我父亲赌博,让沈家背负上巨额债务,又让我父亲含泪自尽。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导致的,为什么样对父亲这样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