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我没有带走冷言墨呢?”江风鸣还是那种看不出真假的表情。
如果要是他没有带走冷言墨,那为什么要这样和自己盘旋?要是他真的带走了,那他现在就是在装作镇静。
明显,第二种更加有可能。
“江风鸣,你交不交?”冷少恒的黑漆漆的眼睛像是黑洞释放出噬人心魄的巨大吸力,让人不能直视。
江风鸣偏偏是不惧,以相同的气势和冷少恒对质。可是他终究是比不过冷少恒。
“冷少恒,你今天到底是发什么疯?亲自跑到我展风来找我事?这是你主动的,别怪我不客气。
江风鸣面上虚假的清冷都已经消失殆尽,开始渐渐显示出自己本来的嘴脸。
冷少恒冷笑,说道:“江风鸣,你早漏出这副嘴脸不就好了,免得我还得跟你客套半天。现在我们开门见山,把我的墨墨还给我。当年你劫持墨墨,间接导致卿卿下落不明,你不会忘了吧?现在还敢来劫持。”
江风鸣冷着脸:“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的儿子我为什么要劫持?你看我很闲?还有当年,我也只是做我想做的,要是那天你们没有登船,卿卿能够掉进海里?”
颠倒是非黑白,江风鸣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改掉这个以自我为中心臆想他人的习惯。
冷少恒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块石头,压的自己喘不开气。
“江风鸣,你颠倒是非。方面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你赶紧把墨墨还回来,不然我就报警了。”
江风鸣理直气壮地说:“冷少恒,有本事你就报警,你看我怕不怕。”他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面前的冷少恒。
冷少恒咬着牙:“江风鸣,算你狠,这里是视频,你还不说?如果你这样,我就和当年一样,发动所有鼎盛集团的力量就算停上一个月,我也要让你展风不得好过。我虽然不能让你的展风当场死亡,那也能用鼎盛伤你一半的血!”
阴冷的眸子是同归于尽的决绝。这决绝和当年一样,江风鸣体会过。这三年,冷少恒说道做到,没让江风鸣好过。
江风鸣抓过手机,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他再也忍受不了,怒斥到:“冷少恒,你是有毛病?你有鼎盛,鼎盛怎么样不关我事,但是展风不会浪费一分钱一份力气陪你瞎闹!”
然后拿起冷少恒的手机。
冷少恒的手机正停在播放视频的页面。
播放着今天校园门口的录像带。
冷少恒说道:“没错,我怎么样你管不着,当初的卿卿就全在你头上,势不两立,要是你敢动墨墨,咱们就再加一笔账。”
这里的会议室和冷少恒空旷清冷的办公室不一样。这里的总裁办公室被字画,瓷器等文物充满,花鸟虫鱼,透露着主人的喜爱收藏的这个癖好。
不过,花草的绿在冷涩的冬风中成了冷绿,房间中的鱼在水中静止,甚至可以听到水箱里的水呼噜的声响。
江风鸣盯着这个视频看了十分钟,十分钟后,嘲讽地说道:“这绝对不是我做出来的事,也不可能是我的收下做出来的事。可以肯定,你在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