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域整个人的气息都有些紊乱的起来,这些年因为楚老的存在,当年的那些事才得以平息,对于楚钰奕的母亲,大家更是只字不提,现在楚钰奕像是一只狼崽一般,竟然想要查清当年的事情,楚成域看着楚钰奕那副狠绝的模样,心里却是十分的想要嘲笑他的!
“这件事情,你不必来问,我也不会有任何的话和你说,至于我的儿子是不是我亲生的,虽然你是我的儿子,但是我以为这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楚成域突然底气十足的说道。
楚钰奕没有想到楚成域竟然这么那搞定,本想着再和他理论一下的,可是楚钰翔的脚步已然不算慢的,此时已经越过了楚钰奕直接去到了楚成域的一侧。
“我讲的话,自然是有作用的,比如,你的妻子,不,是你前妻,她肚子的孩子一定不会被允许生下来的!更不要妄想成为楚家一份子!”楚钰翔假意的抚着楚成域,朝着楚钰奕得意的说着。
楚钰奕整个儿的脸色都变得如同紫茄一般,终于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下楼离开了楚宅。
离开了楚宅的楚钰奕,直接奔去了楚家老宅的祠堂中,然后像是闭关一般,整日把自己关在其中。
一连几日,楚钰奕都没有出来活动一下,似乎对着楚氏的列祖列宗寻求帮助一般,但其实他根本不相信这些神鬼之说,他只是认真的在理清一些事情,无论是关于母亲的,关于楚钰翔的,还是关于沈悠然的,似乎每一个都让他觉得棘手,他像是没有灵感的画家,始终没有办法画下第一笔。
此时的楚钰翔却和辛文柏直接签署了合同,对于楚辛两家双剑合璧的事情,近来更是成了大家的饭后谈资。
可对于楚钰奕而言,这些就像是隐形的炸药,随时都可能让楚氏面临危险,可惜那些身处其中的人还丝毫不知。
而在小别墅中的沈悠然却是整日恍惚着,眼看着肚子一天一天的变大,她的心情却也一天一天的变差,徐蓓打来电话告诉楚钰奕,这情况可能是产前抑郁症,可惜楚钰奕却不敢轻易的让沈悠然出门去,他对于楚钰翔的话,并不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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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帘中的人,此时正在一个人下着围棋,眼看着白子就要胜了,却被那黑子陡然反转,在外人看来,到底不知棋中人的快乐。
松哥将那一盘棋子搁置了,然后那道伤疤倒是比那棋盘更加吸引眼球。
松哥在一旁擦擦手。直接对着后边的一个保镖说道:“那些人还没打算要货?”
“松哥,听说那些人最近被警察给端了!”那个保镖十分肯定的说着。
松哥却只是点点头,“看样子这计划要变样了,不过到时候也需要那些警察的参与,那就随他们去吧,我看准了时间,再让你们找人做这件事情!”
“是,松哥!”
“山里接来的那两个人呢?”松哥又念叨着说道。
“最近在学习表演呢,需要叫他们回来吗?”
“学习表演好啊!到时候的台词让他们背熟了,等到需要的时候,让他们演出来,当然一定不能太假了!”松哥一一的说着,倒是很轻松的模样。
“松哥,楚氏合辛氏现在已经签订了合同,这样子的话,以后可不太好办啊!”
“那就让他们的合同失效,楚氏集团是一定要保住的啊!”松哥说着这话,整个人眼中都有着一些悲怆之感。
“松哥,那楚少和少奶奶那边呢?辛氏总裁和楚氏总裁已经知道她的位置了,若是后边有事情发生,该怎么办?”
“他楚钰奕到底不是泥娃娃做的,你担心这么多作甚?”松哥楞了那保镖一眼,这一个个就是知道的太多了,连带着考虑事情都要方方面面的说上一句。
整个草帘中又变得十分安静起来。
——
近日来齐景余倒也不算闲着,倒是有几个案件需要裁决,可是相较于楚钰奕,他的工作可就太多了。
这不他正在埋头在整理着文件,一旁的同事倒是十分认真的说着最近一次的案件,“你们知道吗?我昨天遇到一个教唆人家未成年孩子去杀人的人,那个模样可真的是骇人的很!”
齐景余听着那些谈话,倒是没有什么想要插嘴,脑袋中只想着:教唆他人犯罪,构成了共同犯罪!
至于刑罚之类的,他倒是也想着,只是忽觉的这事和自己的事情半边拉不上线,所以就摇摇头继续整理文件了。
“哎呀!齐律师,你有没有遇见什么奇葩的官司啊?”一旁的同事在说说笑笑间,十分认真的靠近了齐景余问道。
齐景余头脑一闪,却是半天没有搜索到相关的官司,只好摇头作罢!
那同事瞧这齐景余那副模样,只当是满腔的热情莫名沉入了海底一般,四周的人倒是慢慢散开来了。
齐景余想着从前的事情,不喜不悲倒是十分平静啊!
“齐律师,这里有个案子,你要不要看一下吧?”进门而来的秘书,递给齐景余一个文件夹,柔声的说着。
齐景余打开了文件,便看见里边的内容,整颗心都扑通扑通的想要跳出来一般了。
原来是关于楚钰翔的案子,正是那个被楚钰翔骗去伤了人,然后他答应两人送他们去乡下避开祸事,最后却是让他们家破人亡,身无分文。
齐景余看着那文件,心里突然就想起刚刚有人问他遇到过的最奇葩的案子,现在眼前的这个不就是吗?不过在齐景余心里,“很特别!”这样的台词才能更好衬托出他的想法吧!
“这个案子我接了!”齐景余举着文件,十分大声的说了一句。
周围的几位同事都十分疑惑的望去齐景余,他却是像是完全没有看到那些的眼光一般,直接大声的喊着叫着,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开始起了手舞足蹈,一轮新的游戏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