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桑慈心里一紧,鼓着的嘴巴顿时泄了气,但他这冷冷淡淡的一句话,瞬间让她的心情憋屈到了顶点,此刻面对秦懿的害怕全都被气恼和憋闷充斥,她哼哼唧唧开口。
“你都安排好了,还问我做什么。”
话语实在不善,小性子也暴露无遗,秦懿微微眯了眯眸子,看着乖脾气倒是不小。
他长挑白皙的手指摩挲了一下白玉杯盏,薄唇弯起,轻笑了一声,调子相当慵懒,像是无可奈何之后的妥协。
“行吧,那就这样。”
穆桑慈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还能这样?
他这是什么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迫不得已答应了她什么一样呢!
要不是她一直被压迫的死死的,就连自己都说不定要怀疑自己,这男人真是坏透了!可恶!
穆桑慈暗暗捏紧了自己的小拳头,不怪自己太愚笨,都怪敌人太狡猾!
那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玩儿的过人家呢!
诶!穆桑慈小嘴瘪了瘪,别提多委屈了。
自己果然是没有话语权的,只有被安排的份!不过这只是在秦懿面前,在别人面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穆桑慈一边想,还一边矫正自己的认知,她若是在旁人面前都怕成这般不成器的模样,她就不要活了,还好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秦懿......
人都有被奴役的思想,俗称抖M心理,穆桑慈也不例外,不过她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是因为什么,她很惆怅,半晌后,只认命地低下了头,可怜巴巴开口。
“好叭。”
话是这么说,她却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低头只是暂时的!她堂堂皇后才不可能这般俯首称臣,她这是在学习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后定要让这男人成为她的裙下臣才能出今日受的这般窝囊气!
她这么一想,便觉得自己此刻身负重担,先前受的再多委屈都不值一提,反正是要日后一起算总账的,现在就开始计较,太小气了些,她是个大气的人,目光须得放长远。
穆桑慈此时心胸已经全然开阔,她瞅着对面的男人,好声好气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秦懿听着这番娇言软语,一颗坚硬的心都软了软,许是从未感受过女人真心实意的柔软调子,此时乍然一听,心中很是软乎,这大概就是以后家中会有一个女人的感觉,似乎还不错。
他的心情愉悦了很多,声音都跟着温柔了一些,调子清清浅浅,霎是好听。
“你没成年之前,我都不会碰你,这个你放心。”
穆桑慈盈润的双眸一闪,一张小脸顿时通红,这个也要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吗。
真真......令人羞涩。
但她一边羞赫一边跑偏的想,为什么没成年之前就不能行·房·事呢,不是及竿之后就可以了吗。
有的还未及竿都早早的嫁了人呢,她可是去年就及竿了呢,有什么不能行·房·事的,他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穆桑慈神色颇为复杂地看了秦懿一眼,他也正认真看着她。
忽然确认上眼神,穆桑慈眸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