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懿不解,但他生物知识一向学的很好,也从不排斥这些生理反应,只是他有洁癖,外面的那些女人,他都嫌脏,从来都是自己解决,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也没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想法和反应。
今天却对一个小姑娘这样,他自己有些不解。
虽然她确实身材不错,但到底也只是个才十七岁的小东西,虽然身份证上写着十七岁,但他一直觉得她只有十五岁,而且他查过了,穆国小皇后失踪的那一年是十五岁,而且一直都是处子之身。
他想起查到的那些东西,无言的笑了。
秦懿很清楚自己对穆桑慈的感觉,虽然她是他的妻子,但因为她现在还小,在他眼里,怎么也无法把她当做一个可以诱惑男人的女人来看待。
她在他心里还真的一直都是一个被拿来排解疲惫的小奶猫,最初的想法从未变过。
别人撸猫,他撸穆桑慈。
在他眼里,她跟宠物别无二样,他从未对她产生男女之间的感情,今天竟对她起了反应。
有些不可思议。
秦懿透过车视镜看了穆桑慈一眼。
还是那般稚嫩的面容,眉目之间,风情初具,但若要迷惑他,还远远不够。
秦懿轻笑了一声,把刚刚起的那个反应归位意外,然后心思不再放在这上面,他启动车子,然后匀速前进。
这不是他开车的风格,但后面坐着只小奶猫,他刻意放缓了速度。
穆桑慈坐在车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不知为何,秦懿明明就坐在前面,但她就是能感受到,刚刚他好像在对她进行审视,而且她还能进一步感受到,他对她的审判会很严重,但不知为何,最后他竟放过了她,然后又收敛了一切气息。
危险不复存在,他又变回漫不经心的懒散样子。
穆桑慈的背脊笔直僵硬,就连手心都出了汗,整个过程,男人不发一言,她却好像经历了一场差点被处以极刑的凌迟现场。
她打开车窗,现在的晨风已经很有凉意。
穆桑慈被吹的一个激灵,又赶紧关上了车窗,看来她不适合做些伤春悲秋的事情。
可是心里是真的后怕。
其实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对秦懿再涌现出这种害怕的感觉,可今天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她又再度感受到了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
这回,他甚至就连话都不曾说过一句。
穆桑慈暗暗地看着他的后脑勺。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在他眼里,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穆桑慈咬了咬唇,心里是无以名状的复杂滋味。
不可否认,她已经对他产生了浓浓的依赖,她是完完全全的把他当成了丈夫,当成了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
可现在却又被自己清楚的发现,这个男人是多么的令人害怕,之前好不容易对他建立起来的滤镜,现在好像随时都能崩塌。
穆桑慈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看向车窗外的目光茫然空洞,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