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瞳看了一眼言泠泠的情况快速的从尸丹空间拿出一枚丹药,直接塞入言泠泠的口中,同时,双手结印,眉心中一道金色的光芒涌现,快速的扩散开来,对着言泠泠笼罩而去,“起来,孩子需要你!”
夜瞳的声音直击言泠泠的灵魂深处,本已经意识模糊的言泠泠,听到夜瞳的声音,瞬间一个激灵,再度痛苦的大喊了一声。
孩子,孩子需要她,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看着言泠泠突然恢复了意识,汤洁心中松了一口气,可言泠泠肚子里面的孩子依旧没有任何要出来的迹象。
夜瞳见状,伸手直接放在了言泠泠的肚子上,一道灵魂之力缓缓的钻入,大概是因为里面是孩子的关系,夜瞳的灵魂之力异常的温和。
灵魂之力渗透到言泠泠的腹中,夜瞳清楚的感觉到腹中温暖的感觉,那小小的婴孩,紧闭着双眸,脆弱的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死亡。
看着这小小的婴儿,夜瞳尽量的温和,灵魂之力沟通小婴孩混沌的灵魂,因为婴儿的灵魂虽然完整,却并没有清晰的意识,所以夜瞳只能用自己的情绪,表达出善意,和小婴孩进行简单的沟通。
好一会儿,紧闭双眸的婴儿似乎感觉到了夜瞳的意识,待在腹中的动作突然动了动,似乎想要往外挤。
见状,夜瞳更是小心翼翼的帮助婴儿往外推。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就在上空血灵珠完全消失的时候,一阵巨大的血光炸开,同时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
听到这个声音,沈江南第一时间冲到了言泠泠的面前,快速的姜言泠泠抱在了怀中,双臂微微颤抖,生怕言泠泠就这样离他而去。
“泠泠!”沈江南伸手温柔的替言泠泠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心疼的喊道。
“孩子……”言泠泠看着沈江南,虚弱的问道。
夜瞳站在一旁,看着言泠泠,缓缓的开口说道,“母子平安!”
“谢谢!谢谢!”言泠泠看着夜瞳,知道是夜瞳帮了她,眼中滑落两行泪水,不断的对着夜瞳道谢。
此刻,汤洁已经退下了自己的外衣,小心翼翼顶尖刚刚生下的孩子包裹住,抱着孩子走到了言泠泠的面前,笑着说道,“孩子很可爱呢,起好名字了吗?”
沈江南看着已经哭累了继续睡着的孩子,微微皱眉,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孩子,毕竟,这个孩子差点要了他娘亲的性命,可是,看着那孩子这样毫无防备的沉睡,那般软软小小的身体,两人之间仿佛有一种奇异的联系,那一瞬间,沈江南似乎不讨厌这个孩子了。
“子洛,沈子洛!”沈江南看着那沉睡的小婴孩,思考了一会,开口说道。
“子洛,洛儿!”言泠泠从汤洁的手中抱回了孩子,看着在自己怀中安心沉睡的小孩,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充满了幸福的笑意,抬头看向了沈江南,缓声说道,“阿南,这是我们的儿子!”
“嗯!是我们的儿子!”沈江南点了点头,伸手握着言泠泠的一只手,重重的说道。
“轰!”
猛然间,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响起,整个地下密室再一次震动了起来,不少放置在旁边的摆设都摔了下来,碎成了一片。
看着这个模样,汤洁脸色微变,快速的说道,“东落塔正在和西升塔大战,这里不安全,必须快点上去!”
听到汤洁的话,所有人都是点了点头,沈江南更是直接将言泠泠打横抱起,跟随着汤洁快速的顺着密道走出。
夜瞳回头看向了墨云烬,看着墨云烬略微有些苍白了脸色,心中担心,伸手便是拉过墨云烬的手腕,探查着墨云烬的身体,却被墨云烬反手拉住,笑着对夜瞳说道,“没什么大事,走吧!”
夜瞳看着墨云烬的模样,心中更加担心,然而,整个密室不断的震动,甚至连上方的天花板都不断的落下石块,这个地方很快就会塌下来,他们根本不能多待,墨云烬更是快速的拉着夜瞳离开了密室。
回到了西升塔,又是一声轰鸣声传出,夜瞳和墨云烬两人抬头便看见正在高空之上打的热火朝天的两方人马,傅叔和和两名长老显然都已经受了些伤,面对汤丞一人的攻击,处于下风。
看着这样的一幕,夜瞳不得不佩服汤丞,三名武尊强者联合攻击之下,竟然能够将对方重伤,甚至还稳占上风。
“小瞳,你们出来了,傅叔快坚持不下去了!”百里无风看见夜瞳出来,连忙上前,开口说道。
夜瞳点了点头,便是知道了,却又是没有没闹的问了一句,“汤越在哪?”
听到夜瞳的问话,百里无风微微一愣,当下却是快速的招手,眨眼时间,一名男子出现在百里无风面前,手中抓着的正是汤越。
汤越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百里无风抓住,然而,此刻却是在自己的大本营当中,这份耻辱,让汤越愤怒,然而,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这个人的控制。
“混蛋,百里无风,你最好放了我,西升塔不会放过你东落的!”汤越神色阴狠的对着百里无风说道。
“一个人质还如此嚣张,你的资本是什么?”百里无风挑眉,满脸不屑的看向了汤越。
“哼!你们的人已经重伤,想要和西升塔斗,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汤越阴寒的盯着百里无风,事实上心中也有些不确定,若是他们真的将自己当成人质,汤丞真的会在乎他的性命吗?
汤臣当然不会在乎!
不过,夜瞳的打算却并不是这样!
却见夜瞳走到了汤丞的面前,神州凝聚一道暗灰色的尸气,快速的打入汤越的眉心当中,之后又是若无其事的走回了墨云烬的身边,淡淡的开口说道,“放了他!”
听到夜瞳的话,百里无风微微挑眉有些诧异,但却没有问为什么,直接挥手,让人将汤越放了。
汤越也是意外夜瞳竟然真的会放了自己,虽然不明白用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不过,既然已经放了他,那他就不会傻傻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