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玫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杜珣道,“什么?珣,你说什么啊?当然是我自己来的啊。你家我也不是第一进来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杜珣冷笑一声,“是吗?所以说是我妈让你进来的吗?“
“嗯?珣,你怎么会这样说呢?”林玫睁着眼睛装傻。
“呵呵,看来确实是了?”
杜珣气到发笑,刚才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他妈八百年不问他在哪里,偏这次就问了,她问了也就算了,自己的妈妈关心儿子的夜生活这本来也无可厚非。
可是,在她确定他会回来后,林玫就出现在他的床上,他们杜家别墅的安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杜珣嘴角挂着冷冷的微笑,不再看林玫,而是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喂,妈,对,是我,马上到我的房间里来,我有事跟你说。马上!我说了马上,妈如果你不想我发火的话,就马上过来。“
杜珣冷着声音说完,几乎立刻挂掉了电话。
然后彻底忽略掉存在感薄弱的林玫,转头对费云夕笑了笑,“老婆,我知道你不想看见这个女人,但你放心,我马上就会解决这件事,然后你就可以留下来了。这是你的家,我们俩人的家,没有人可以把你赶出去,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老婆,你不用逃,在我身边,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了,其他的所有事都我来做。”
杜珣说完,便牵起费云夕的手吻了吻。
结果入目便看见她手腕上一片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
杜珣的眼眉皱了皱,心情不悦,好像这个痕迹是他的杰作啊。
刚才他一时激动,便用力了些。
想到这里,杜珣简直想将自己抽一顿。
难怪老刘在警局里说他活该,就他这样没轻没重的手脚,被老婆嫌弃确实是活该。
于是,杜珣黑着脸,将费云夕扯着来到床前,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坐着。
费云夕想到刚才林玫还躺过,以前那么多女人躺过,现在却要她来躺。
她死也不要。
而且,刚才杜珣说那话番话的时候,她就想说了,她一点也不想待在他身边,他是比其他人,甚至比林玫还让她恐惧的存在。
只要有他在,她永远也别想享受。
所以,费云夕一脸抗拒地站起来。
杜珣正要去床头柜里找药膏,一看费云夕怒气腾腾的动作,脸色便抹了下来,“费云夕,你干什么呢?手受伤了你不好好坐着,你还想干什么?刚才我说得还不够清楚明白吗?给我老实坐着。“
杜珣吼完,又要来拉费云夕。
费云夕不想跟他废话,直接怒骂一句,“恶心。杜珣,你省省吧,我才不要坐这么恶心的地方。”
恶心?
杜珣愣了,转头一想,哦,对,刚才林玫在这上面躺过,确实是挺恶心的。
他的眉眼压下来,心情很不爽,那女人连他都觉得很恶心了,更何况他老婆。
明天就把这床拿出去丢掉,买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