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夕,有人跟我说你跟傅洪勃有一腿,说你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你说,都这种绿帽满天飞的时候了,我该不该对你跟傅洪勃抵触呢?
你可别忘记了,我们现在可还没离婚,不管怎么说,你费云夕现在还是我杜珣的女人,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真要我把你拿链子锁在家里?”
杜珣一字一顿地说着,每一个字都伤人至极。
费云夕听到这里,眼睛里有火,又似有泪,但更多的是对她自己的嘲笑。
呵呵,还真是可笑呢。
杜珣一直不都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她竟还对他抱有什么样不期待呢?
以为他是为了保护自己,以为他对她还有一点真情?
呵,真是可笑。
这男人哪里懂什么是爱呢。
在他的心里,她费云夕不过是他合法的妻子,他的所有物。
还说什么要拿链子锁住她。
草,她是狗吗?
去他大爷的。
费云夕想到这个词,心里就跟被刀刮了一样,慢慢地淌着血,痛得她快要死过去。
杜珣的冷言让她再一次觉得自己贱,真的贱得没了边。
爱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痛苦,没有尊严的事情。
她以前竟从来也不知道。
费云夕对杜珣妩媚一笑,但她的心底却是凄凉的,“杜珣,你行,你真行。我费云夕到底是脑子里的哪根筋搭错了,竟坐在这里任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呵,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费云夕要是再理你,我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说完,费云夕站起来就要走。
但她在站起来的时候,还是踉跄了两下,身子摇晃,差点就晕到在地上。
杜珣的手指动了一下,却终究忍了下来,嘴角凉薄地笑了,“希望你说到做到。”
费云夕看他的样子更绝望,一双眼睛泪盈盈的,咬牙道,“杜总,你就放心好了,我至死不忘。”
杜珣望着她,心痛得要死,可他不能。
他不能让费云夕再踏入这个陷阱里来,他希望她以后的生活都能好好的,再也不要被男人利用了。
费云夕拿上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要走。
又被杜珣喊住了,“等等。”
费云夕没转身面对他,只低头看着地板,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杜总还有什么事?如果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杜珣冷声道,“希望你记得你自己刚才说的,你以后都不会再帮傅洪勃送酒。费云夕,如果让我再看见一次,你跟他纠缠不清,老子就去把你绑回来,你这辈子也别想出我杜家的大门。”
费云夕扯着嘴角,强打起精神,艰难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会慢慢跟傅洪勃划青清界限的。但是,杜总,这可不是为了你。希望你别自作多情才是。”
说完,费云夕头也不回离开了。
费云夕一走,杜珣冷着脸一把就将整张桌子都掀翻了,怒着眉眼把所有能砸的都砸了。
嘴里愤怒地喊着,傅洪勃!傅洪勃,我i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