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绝美惊艳的面孔,似是悄然盛开的鬼魅瑶姬,红色薄唇噙着那抹笑意,虽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却犹似鲜血那般妖冶致命。黑色的瞳孔似是坠满了星星,闪着妖艳的光芒。而那光芒,企图将见到此目的人都给吸了进去,便永远也出不来。
而整被那双绝美的眼眸直直看去的景容更是如此,突地,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再从以往那般正常跳动。
呼吸猛然一窒,怔怔呆了好一会儿。
突地身边适时响起一道突兀的声音,柔中带弱,充满哀求可悲之感,声线宛如夜莺一般悦耳,只是此刻在景容耳中,却极其的刺耳、
“容郎...”姜如月面色一凝,在看向景容时一双秋眸霎时染上了水汽,泫然欲泣,让见到此状的人颇的心脏一紧。
见状,景容半晌才回过神来,他面上隐怒,一张脸却是俊美无双,额上眉头轻皱,似六月的碧波,扶不平的涟漪。一双黑眸发亮,似暗夜的星石,灼灼如华,怒视着孟云想,“够了,月儿已经认错了,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还说出那些话来。枉孤以为,你如今同以往有那么些不同,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嚣张。”
“哈哈,够了?这可是你觉得就这般够了,我只不过只是说说将你这宝贝心肝侧妃送去柴房,你就这般心痛,要知道当时我可是经历过那些事的人,且都是拜你这心肝宝贝的侧妃所赐。不,有很多次也是拜你所赐。可如今想来,也许那次皇宫柴房的经历,也许也是由您太子爷默认的。”孟云想大笑了两声后,目光凌厉的盯着底下二人,心里却道,奸夫淫妇。
“孤...孤没有说过那种话,更没有做过那种事...”景容愕然。
却在这时,只听身边扑通一声,回头,便看见姜如月跪在了地上,“容郎,都是臣妾的错,都怪臣妾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伤害了姐姐的事。若是姐姐还不消气,一切便按照姐姐说的做好了。妹妹绝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原本听到容郎正在训斥孟云想,可没有想到,孟云想景容三言两语,竟然又将箭头指回了她这里。若是再说下去,容郎定然又会想起那日的事情,若是深究起来,自己肯定就会暴露了。
想着,姜如月便急忙跪了下去。
“月儿...”景容皱着眉头,看向那正低着头的姜如月。
“好,这都是你说的,那我便不客气了。”见状,孟云想唇角勾起一抹似讥似诮的冷意,既然要演戏,那我就好心陪你演下去,看看究竟谁先撑不住。
说完,大手一挥,便上来两个侍卫,就要把姜如月给拖下去。
见状,姜如月心下一惊,没有想到孟云想真的会这般做,原本以为容郎在这里,孟云想并不敢做出这种事情,反而会因为容郎生气,不再深究。
可如今看着自己真的就要被拖下去了,她才慌了。
而看向景容,却只见他正怔然的望着塌上的女人,心下更是慌了,不自觉的便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