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九月还真是好命……
宋九月也觉得自己的命好,傅殃的手就在她的头上抚着,她快要融化在对方的温柔中了。
傅殃这个时候离开,跟着后台人员去办理转账手续,宋九月还坐在位置上,眼眶依旧是红的,低头看着自己脖子间的暖玉,只觉得那根红线不是穿在玉石上的,而是穿在了她和傅殃之间,纠葛,牵绊,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不一会儿后,傅殃出来了,看到宋九月还在原地愣着,眉头蹙了蹙,上前把人搂了起来。
“走吧,待会儿这里会有一个晚会,我先带你去吃点儿东西,不然会饿着。”
“嗯。”
宋九月的心里压抑了很多话,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个字的时候,嗓子都是哑哑的。
“傅殃,你干嘛要买这个东西给我,我不缺的,十个亿可以买好多人参了。”
反正都是养生的东西,干嘛一定要买这么贵的。
傅殃有些好笑,这人是在乎十个亿,还是在乎其他的什么,叹了口气。
“你是我的人,不给你买给谁买,宋九月,赚钱就是为了让你花钱大手大脚的,有什么想买的尽管买,跟我在一起,不想让你委屈。”
傅殃说完这句,将人搂的更紧了一些,从第一晚把这个人拐上床,他就说过,会对她负责,这是承诺。
“我是我不缺……”
“你今天心情好么?”
“好……”
“让你的心情更好不好么,给你买东西还需要什么理由,啰嗦,走了。”
傅殃虽然脸上嫌弃,嘴角却一直淡淡的扬着,把人搂上了车后,眼睛淡淡的闭着。
墨一很有眼色的开始寻找附近的餐厅,他当然知道老板为什么会出来吃饭,因为早上的时候,宋小姐说里面的东西不和胃口。
这丫的根本不是老板,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宠妻奴。
….
等宋九月和傅殃完全消失在大厅了,里面的人才有些感叹的摇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傅少对宋九月的宠溺程度了,怎么说呢,简直令人发指。
大厅里也有像宋九月一样,陪着金主儿过来的女人,原以为金主儿偶尔的几十万已经是慷慨了,可是今天她们才知道,真正的慷慨是什么样的。
可是洛城根本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在很多人的眼里,女人只是玩物,招招手就来,挥挥手就去,想怎么玩怎么玩,不用花费太多的心思。
但傅少不是这样,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她们都懂,那是实实在在的宠着宋九月。
大厅里众生百态,有感叹的,有嫉妒的,也有像盛阑珊一样,气的发狂的。
在她看来,宋九月就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比所有人都会装,装无辜,装清纯,装白莲花,就是一个绿茶婊。
她凭什么配得上傅殃那么好的喜欢,呵,真是嫉妒又愤恨。
傅殃不是嫌弃她流过产么,要是宋九月也怀过别人的孩子,那他应该会弃之如敝吧。
嘴角勾了勾,眼里划过一丝恶毒,抬头不小心对上前排夏冰的视线,眉头蹙了蹙。
她不待见宋九月,同样也不待见夏冰,怎么说呢,都挺会装的,只不过夏冰装的大气,装的张扬罢了,与宋九月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人中,要说最可恨的,还是宋九月,她恨不得杀了她。
夏冰发现盛阑珊眼里的黑暗,眉毛挑了挑,直觉告诉她,盛阑珊待会儿肯定会有动作,既然这样,她就等着看戏就是了。
……
晚上七点,宴会准时开始,这是拍卖会的主办方为了答谢捐赠的人,特意举办的一场晚会,因为之前就说过了,运营拍卖会的,是国家的某个组织,绝对正派和有说服力,傅殃作为红几代,自然是要留下来的。
宋九月就在一旁,静静地挽着他的手,脖子上的玉石不知道红了多少人的眼睛,不过没有谁敢起坏心思。
傅少这个人,领地意识极强,凡是他盖了章的东西,别人要想觊觎,那就是找死,死翘翘的那种。
“你去那边休息吧,穿着高跟鞋,脚肯定很累。”
傅殃低头在宋九月的耳边说道,把人牵去了一旁的沙发上,嘱咐了几句才转身,跟着几个生意上的合伙人,找个地方交谈着。
宋九月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什么叫幸福,大概这就是吧,细心到这种地步的人,没有几个,傅殃他……真不愧是她的亲亲老公,不能让给别人!谁跟她抢她就弄谁!
宋九月这么想到,眼里划过一丝暗沉。
盛阑珊一直在不远处观察着,看到傅殃走了,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拉过一个服务员,在他的耳旁低语了几句。
宋九月正坐着,看到一旁多了一个人的身影,抬头才发现孙渔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杯红酒,坐在她的旁边。
“宋九月,你一定很得意吧,傅少对你那么好。”
宋九月的眉头蹙了蹙,说实话,她有些烦这个女人,说句不好听的,不过一个小小的助理罢了,有什么资格在她的面前叫唤,戏还真是多,完全把自己当主角了。
“宋小姐,这是傅先生给你准备的红酒。”
有服务员走了过来,端了一杯红酒,优雅的放在了宋九月的面前。
宋九月抬头,正好对上了不远处傅殃的眼神,发现对方笑了一下,嘴角勾了勾。
刚想把红酒端在手里,眉头就蹙了蹙,不对,傅殃不喜欢她喝酒的,哪怕是红酒,也要在他的面前喝,因为她的酒量不好,他怕自己喝醉。
宋九月又看向了傅殃,发现对方已经低了头,静静地听着身旁的几个人说话。
也许刚刚只是一个意外,傅殃以为自己在看她,所以对她笑了笑,并没有别的意思,这红酒,肯定也不是他给的。
嘴唇抿了抿,刚好看到孙渔的红酒在自己手边,稍微对换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对不起了,酒有没有问题,就看你喝下之后的反应了。
宋九月丝毫不愧疚,要不是这个人三番两次的来招惹,她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