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木屋,沈以岸打开小瓷瓶,从中取出两粒药,一粒递给林皎月,另外一粒给自己服下。
林皎月十分好奇,于是便问道:“这是什么?”
“白之邪身上的香味常年带毒,你还用力多嗅了几下。”沈以岸笑着道,林皎月一听脸都红透了。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那天送宋初元走的时候,白之邪没有来?”按理来说他们三个人是好朋友,那送别这种事情怎么会少一个人?
“白之邪本来就不喜欢出门,又因为那天白的病情恶化,去不了,所以才没去的。”沈以岸边扶林皎月上马车,边回答道。
林皎月平稳坐上马车:“那宋初元也不来看看他吗?”
“是白之邪不让他来的,白看起来是一个十分果敢决绝的人,但是其实,他才是最难割舍下对一个人思念的人。白之邪如果亲眼看见宋初元走的话,他大概就不会让他走了。”沈以岸拍了拍林皎月,示意她握紧缰绳。
沈以岸一声“驾”,马儿便开始疾驰,马的嘶叫声穿破了树林中无尽的寂静,马蹄他在土地上的声音既好听又有节奏。
林皎月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抱着白之邪给沈以岸的那个梨木盒子,十分宝贝的模样。
沈以岸依旧是贴心地、小心翼翼地将林皎月护在自己的怀中,以免她掉下去。
回去的时候,沈以岸故意加快了速度,所以比去的时间要快一点,他们回到了沈园。
林皎月被风吹的鼻子通红,沈以岸想要把外袍给林皎月披上,但是林皎月拒绝了,沈以岸如果除去一件外袍也穿的很少。
索性很快到沈园了。
走进沈园,林皎月便和沈以岸分道扬镳,盒子还回给沈以岸,林皎月因为太冷打着哆嗦走回自己房间里。
一会到房间林皎月便吩咐镜花和水月给自己准备沐浴的水,她要洗一个热水澡暖和暖和。
水月一直话很多,一直缠着林皎月问道:“月儿姐姐,你和公子去哪玩了?去了那么久,还那么早去,出门也很匆忙也来不及跟我们说一声。”
林皎月示意水月打住,但是不知道水月是没看见还是故意忽略了,继续问道:“你们到底去了哪嘛?去见了谁?难道是和公司两个人独处吗?”
林皎月无可奈何,告诉水月自己好饿支开她让她去端饭来,等她沐浴完就吃饭。
而镜花去准备热水了,房里只剩下林皎月一个人了。
忽然绿芜敲了敲门,在门外唤道:“林姑娘,你回来了吗?”
“进来吧。”林皎月回答道。
此时的绿芜换去了平常的衣裙,换上了一身干练的男装,林皎月正准备问她为什么这身打扮,绿芜却先开口了。
“林姑娘,奴婢受公子所托要去查一些事情,可能会有两天不在姑娘身边,奴婢放心不下您,虽然公子一定会派其他的人来保护您,但是还是要姑娘刻刻留心。”绿芜单膝跪下抱拳,一番柔情似水的话却让她说的无比硬气,但是林皎月能明白,绿芜能说出口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你也万事小心。”林皎月知道绿芜一定要去,只是希望这个姑娘能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