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笙点了点头,甜甜地笑了笑,“好的!”
历行爵眉眼因为她的笑和乖巧,变得柔和了几分,薄唇也充满着笑意,眼神当中除了溺爱别无其他,“快去吧。”
姜笙“嗯”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伸到他面前,挑了挑眉。
“嗯?”历行爵有一点不明白她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
“给我钱呀!”
历行爵噗嗤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了黑色的钱包,放在了她的手心里,“都给你了,不用还。”
姜笙眨了眨眼,从钱包里拿出了一百块钱,就将钱包还给了历行爵,“这么想把钱包交给我保管啊?小心以后你连一支烟都买不起。”
历行爵眯眼笑,“没关系,没烟抽,我可以吃你。”
姜笙瞬间明白了历行爵这句话的意思,推了他一下,脸红地开口,“没正经!”
然后就跑出了别墅。
历行爵站在原地笑了笑,看着自己手中的钱包,摸摸地放进了口袋,然后立马上楼开会去了。
姜笙来到了超市,这里超市没有帝国市中心的超市大,小了很多,可是却让人逛的舒服,因为市中心人太多了很拥挤,但是这里一点也不拥挤,能够行动自如。
这里卖菜的老板娘们也都是慈眉善目的,看上去各个都很友好。
姜笙买了白菜,土豆,还有辣椒,最后来了点猪肉,就准备回家,可是刚走出超市,就看见了一道陌生的身影,也许是因为这里人少的缘故,所以她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跟踪了。
要是换作以往,她可能会怀疑跟踪她的人是顾时澈,可是这一次不会,因为她跟顾时澈接触了很久,那道身影太过于陌生,所以姜笙一眼就能够看的出来,那并不是顾时澈的身影。
姜笙知道,现在她不能轻举妄动,必须要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否则的话,自己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跟踪她的人来到这里,就说明他并不是只跟踪了她一天,她竟然今天才发现。
不行,她必须马上回家把这件事告诉历行爵才行!
姜笙想到这儿,就加快了脚上的步伐,回到了临晨山庄。
她走后,一堵墙后,才出现了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
眼眸漆黑如墨,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看来,这个女人已经察觉了什么,他的计划,也必须要加快的进行了。
……
某间包厢里,坐着三个人。
顾时澈,颜沐和白冉,张博阳今晚有手术抽不开身,所以只有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
顾时澈手中拿着那颗粉钻,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同时又想,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组织这么大费周折的想要得到。
不对,不只是组织,还有很多人。
“阿澈,你都盯着这颗粉钻好久了,你打算干嘛?”颜沐一脸不解,“现在咱们不是应该把粉钻给送回组织吗?”
“暂时不……我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以后才给组织,现在殷之延沉迷于那个女人,是不会过问这里面的事情的,就算是找我算账来了,我也有筹码,让他不对付我。”
说完,顾时澈狭长的凤眸,又若有所思的打量起了粉钻。
白冉很识趣的没有打乱他的思绪。
过了很久之后,顾时澈才又一次开了口,“何况,现在有人窥视粉钻,我自然而然的暂时不能交给组织。”
“谁?”白冉一脸讶异的问道,上次的慈善拍卖会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很多人都把假的粉钻给当成了真的。
“南宫霖。”顾时澈不是傻子,他知道南宫霖一直在跟着他,他也知道,这一次他的目的不是他,而是他身上的粉钻,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有一次,他故意将粉钻遗落在地上,他感受到了南宫霖蠢蠢欲动的样子,随后立马回过头把粉钻给捡了起来,南宫霖那蠢蠢欲动的心才减弱了下去。
他顾时澈不傻,在组织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什么人应该防着,什么人应该躲着避着,不过现在一切都还不晚……
顾时澈沉默了一会儿,掀起了眸子,他知道,现在南宫霖不在,所以才会跟他们两个人说这些,要不然让南宫霖知道他其实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那么游戏可就不好玩了。
他倒要看看,南宫霖到底想要什么。
又或者说,他背后的人想要干什么。
顾时澈清楚,南宫霖家族都被毁了,一心想要报仇,又怎么可能对粉钻如此感兴趣,答案只有一个,他背后有人想要得到这个粉钻,准确的说,是粉钻里面的秘密。
顾时澈越发好奇了起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能够让他们这般大费周章的得到。
白冉听了,瞬间来了火气,咬牙切齿地开口,“又是南宫霖,阿澈,我就跟你说了,那个家伙不能放了,你还放掉,现在可怎么办,万一他又闹出什么大动静可怎么办。”
相比起白冉的这副样子,顾时澈倒显得镇定多了,“没关系……我就是要他闹出大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这样,他就能顺着他,去找到他背后的人,从而得知他背后的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话白冉就听不懂了,不过她知道,顾时澈做事总是有他的理由,没关系……她不在意,反正只要顾时澈能够相安无事,她就无所谓了。
“不过,我觉得除了南宫霖,还有人在跟着我……”顾时澈沉默了一下,“又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久久没说话的颜沐连忙开口,“阿澈,你就是被害的多了,成天疑神疑鬼的。”
……
“你是说,顾时澈粉钻到手了将近快一个月,但是却没有丝毫要把粉钻交给组织的意思?”殷之延看着七辰,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个顾时澈,到底想要什么呢……
一次又一次的违背他的命令,他是真觉得他不敢拿他怎么样么?
七辰点了点头,“不过老大,我觉得粉钻放在他的手里没什么不好的。”
“哦?这话从何说起?”殷之延半眯着眸子,倒是想听听七辰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