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凝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可行性,然后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好啊!”
南宫湛树袋熊属性一秒爆发,整个人缠在简凝身上:“简凝宝宝,你不要我了吗!”
简凝嫌弃的推开,一张脸拍成饼状:“老娘什么时候说过要你!”
“你们还有四分三十秒!”
安筱暖好心提醒。
简凝瞄了一眼浴室的门,长话短说:“你真的是E国的公主啊!”
“我不知道!”
安筱暖实话实说。
那天的婚礼上,虽然吵得沸沸扬扬,可是她回来之后,真的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太玄幻了!
做了二十年的平头小老百姓,忽然有一天一个人把王冠戴你头上,说你是流落民间的公主,换了你你信吗?
反正她是不信的。
到后来那个人堵在别墅门口,倒是让她不得不正视这件事情一回。
可前思后想好几天,得出的最后答案还是:关我屁事!
她一不缺钱,二不需要加官进爵,而且叶靖彤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她何必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好好活着不好吗!
所以现在简凝问她这个问题,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简凝泄气的看着她:“拜托,公主!公主啊!咱好好考虑考虑成吗!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一点都不想尝试?”
安筱暖:有啥好尝试的,我在家是王后好吗!
“不想!”
她眼皮打架,打着哈欠。
简凝气的要死,公主殿下啊!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兴奋的睡不着觉的好吗,为毛她就能一脸平淡,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啊!
简凝眼珠转了转,忽然凑近安筱暖:“筱暖,你看要不这样,下次那个什么先生要是再打电话过来,你就说,其实咱俩小时候被你妈妈抱错了,我才是你妈妈的亲生女儿,是E国的公主殿下,你才是我好不好!”
安筱暖:脸是个好东西,拜托咱要一下行吗!
一双猫眼看怪物一样,看了简凝足足半分钟。然后轻飘飘的瞟她一眼,下床,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照片。
简凝狐疑的接过照片,“妈呀,我是不是得先去整个容!”
筱暖和她的母亲虽说不至于十成十的像,可是眉目间的神韵,你说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她都不信。
简凝看着照片有些泄气,忽然“咦?”了一声,将照片又拉近:“这个人我好像在哪见过!”
安筱暖脑袋一懵。
转而自嘲的笑笑,怎么可能呢。
“我妈妈还有一个妹妹,她们长得才是真的像。”
别说简凝,就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叶靖彤的时候,都差点认错。
而且叶靖彤和母亲之间,除了长得像,就连气质几乎都是一模一样,那种感觉就是自己一辈子也学不来。
简凝的话,筱暖并未往心里去,提到叶靖彤的时候,南宫湛警告的看了一眼,简凝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懂事的没有追问下去。
浴室的门在此时打开。
一身白色浴袍的男人一身水汽的走出来。
浴室的隔音效果太好,又是哗哗的水声,顾慕白倒是没听到外面交谈的声音。
不过看到简凝也不意外,刚刚在饭桌上,她几次欲言又止,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了。
顾慕白修长两腿从门口走出来,有水珠从短发上滴落,滚进浴袍交叉的领口前,在健硕的胸肌上,滑出一条透明的水线。
浴袍下摆,露出一截蜜色的脚踝,青色的血管脉络随着走动的动作在衣摆间若隐若现。
直到孔武遒劲的身体在眼前站定,简凝努力的咽了一口口水。
“六爷这身材,不去拍戏可惜了!”
安筱暖:“咳……咳咳……有主的了啊,把你的口水擦擦!”
酸溜溜的语气,恨不能直接把人塞回浴室去。
谁让你现在出来的,不能捂严实点吗!看看这脚脖子、手脖子、心口全都在外面露着呢,勾谁呢!
猫眼中火苗子蹭蹭的窜。
凤眸一扫,将愤怒的小火苗尽收眼底,动作越发的随意慵懒,坐在她身边。
浴袍高高的开叉,露出半截光洁的大腿,微微前倾的身体,大片的胸肌光滑紧实。
简凝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六爷,您这美人出浴图,比泳装还性感呢!”
“你们还不走,是等着要看春G图吗!”
某小猫挥舞着爪子,炸起一身的毛。
简凝:“啥?”
南宫湛:“春G图?”
安筱暖挑眉:“我男人,洗干净当然是要白日宣淫啊!”
说着,食指轻挑的挑起顾慕白的下巴,吧唧一口盖上印章。
简凝:“……”
南宫湛:“……”
你牛!
“我们撤了,你们继续……”简凝手把在门上,笑的春光荡漾:“不过我倒是不介意现场直播!”
安筱暖一个枕头砸过去:“把门从外面带上!谢谢!”
房门刚一关上,安筱暖一个饿虎扑食,就冲了上去,小虎牙在光露出来的肩膀上用力咬出一排牙印,气焰嚣张的看着顾慕白:“你个不守夫道的男人!”
男人嘴角微抽:“我怎么就不守夫道了?”
“你你你……”指着顾慕白鼻尖的都夸张的抖着:“穿着浴袍,一身水汽的就走出来了,还当着我的面勾简凝姐,你说你怎么守夫道了。”
“我穿衣服了。”
“浴袍也叫衣服!”要是没有腰带,直接就遛鸟了好吗!
“谁说浴袍是衣服了!”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容,深不见底的眸光中有暗波涌动。
安筱暖被那深不见底的眸光紧紧攫住,仿佛落入无底的深渊。
低沉沙哑的嗓音忽远不近,飘渺的近在咫尺,又无法触摸。
“我说我穿的是……这个!”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抽,浴袍的腰带被随意丢在一边,白色的浴袍滑落,露出成熟男人遒劲有力的身体。
荷尔蒙爆棚。
几乎是在浴袍落地的同一时间,一声惊叫随之响起,安筱暖双手紧紧捂住眼睛:“你……你……流氓!”
“不是要白日宣淫吗?到底是谁要耍流氓!”
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头顶轻泄下来,被有力的手指箍住,下一秒,柔柔的掌心便覆盖上了血脉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