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会儿，宋垣就领着夜霄回来了。

宋垣刚找到夜霄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陆衍牧有事情找他，没想到见到的居然是顾青芒。

因着上次的事情，夜霄自然是知道青芒在陆衍牧心里的分量。

“青芒小姐，你找我？”夜霄有些不明所以，一路上宋垣也没跟他细说，只是让他跟着过来。

青芒翘了个二郎脚，声音淡漠问道：“夜霄，我平时待你怎么样？”

夜霄先是一愣，低着脑袋回答道：“青芒小姐待我，自然是不差的。”

“很好，那你会不会做对三爷不利，或者是对我不利的事情？”青芒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夜霄听着青芒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之后，神色大变，直接是扑通一声，跪在而来地上，颤着声音道：“三爷跟青芒小姐，自然是对我不差的。”

夜霄心里隐隐有种感觉，以他对顾青芒的了解，要不是一般的事情，青芒小姐是绝对不会过问这种事情。

要是过问这种事情，那么一般来说，是出了事情。

青芒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看了看夜霄，最后收回了视线，淡淡开口道：“我又没对你怎么样，看你吓成这个样子。起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

瞧着这一屋子其余的人，看过来的眼神，看热闹大过于打量。

她自然是知道，这屋子的人，大都是陆衍牧的心腹。

陆衍牧宠着她，并不代表，他们就已经认可了自己是陆氏女主人的身份。

夜霄抬头看了一眼青芒，然后再看眼宋垣，见宋垣示意之后，这才站了起来。

“我问问你，冷霜是谁的人，忠于谁？”青芒也不打算拐弯抹角。

问到冷霜的时候，夜霄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反应了过来，回答道：“之前冷霜，一直是跟着三爷的。自从青芒小姐出事之后，就指派给了青芒小姐，一直到现在。”

他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呢，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冷霜一定是做了什么让顾青芒不高兴的事情，这才有了现在的事情。

只是冷霜一直跟在陆衍牧的身边，从来没有出过任何的事情，并不代表，她就会忠于顾青芒。

“你的意思是，冷霜是绝对的清白？”青芒眯着眼睛，眼神中有打量之意。

夜霄自然是明白青芒话里的意思，很肯定开口：“冷霜从来没有出过问题，这一点，青芒小姐可以放心。”但是在她身边，会不会出现其余的问题，他是绝对不敢保证。

冷霜这一个人，有时候，过于死板，只认死理。

有时候只听从三爷的吩咐，就连他的话，也不一定能够听得进去。

三爷将冷霜派给青芒小姐，一方面是因为只有她是女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绝对忠诚。

“行，我知道了。没事，你下去吧。”青芒摁了摁眉心，直接就让夜霄撤了。

夜霄不明所以，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知道青芒这是闹哪出。

只是这气氛，莫名有些压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