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啊?那算了。”蓝晓晓单纯无辜的摊摊手:“我们回家。”
季云霆二话不说,跟着就走。
“季总,季太太请留步!”金总一开口,金美璇脸色瞬间惨白。
“爸!”
她跺着脚喊了一声。
金总却看都没看她一眼,频频抹汗,追上季云霆的脚步。
“只要季太太愿意,当然可以,这边请……”
金总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蓝晓晓站在原地,回眸,轻飘飘的扫了一眼香槟塔,樱红的薄唇轻启:“不用了。”
转身帅气离开。
金总呆在原地。
猛然间,身后“哗啦——”一声巨响,伴随金美璇尖锐的叫喊声“啊——”
香槟塔轰然倒塌,金美璇长裙湿了一大块。
气的发疯!
……
楼上楼下都找遍了,帅哥的影都没看见,许莹莹口干舌燥,嗓子都冒烟了。
下楼来又没找到蓝晓晓,拦住一个服务生,端起饮料“咕嘟咕嘟”喝个底朝天。
“还有吗?”
服务生:“……”
小姐豪爽!
酒不醉人人自醉,许莹莹瞬间感觉自己轻飘飘的。
不舒服的揉了揉太阳穴,眼前人影一晃:“帅哥!”
奔着帅哥,许莹莹口水横流摸过去
混血帅哥似乎没有任何反应,直到身后的西装被一只小手抓住,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比东方人更加深邃的五官上闪现一丝疑惑的表情,很快就淡了下去,礼貌而绅士道:“小姐是认错人了吗?”
许莹莹只觉得脚底发软,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混血帅哥身上,白皙细腻的脸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酡红,嘻嘻傻笑:“帅哥,有舞伴吗?”
混血帅哥一只手架着许莹莹,保持着非常礼貌的距离,足够支撑起许莹莹的重量,又不会让人感觉轻浮。
向许莹莹的身后望了一眼,似乎在寻找有没有许莹莹的朋友。
许莹莹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觉得身体里一股邪火嗖嗖的往身上窜。
“不跳舞的话,也没关系,我们……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嘛?”
“非常荣幸!”
混血帅哥嘴角淡淡一笑,深褐色的眼眸给人一种宁静之感。
他说着,便夺过许莹莹的手机,打开通讯录,寻找最上面的联系人,似乎是想借此机会联系到她的朋友,好把这个“醉鬼”带走。
然而,手机才刚到手里,手中就忽然一空,紧跟着一道冰刀霜剑般的目光,裹挟着重重怒火,呼啸而来。
“放手!”
极具占有欲的声音圈地的猛兽一般。秦业盟伸手一勾,轻而易举的就把许莹莹带到自己的怀里。
许莹莹此时全身都被抽走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挂在秦业盟的身上,略带了一丝薄酒的味道突然接近,接着秦业盟脖子上就被软软糯糯的小东西给舔了一下。
秦业盟脸色顿时一黑。
他要是再晚来半分钟,这死丫头是不是就要亲到对方身上去了!
年纪轻轻就那么饥渴?
就那么急着找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
秦业盟越想脸色越黑,浑身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好像随时都能扑上来咬一口的野兽。
混血帅哥无缘无故被凶了一顿,脸上也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还是一贯的风轻云淡:“您是这位小姐的朋友?那太好了,这位小姐就麻烦你照顾了,我还有事,先告辞!”
说完,朝秦业盟善意的点点头,迈着大长腿离开。
秦业盟还是一脑袋的黑线。
心口里窝着一口气,堵的难受。
还需要他“麻烦”?搞的好像跟他很熟似的!
许莹莹浑身上下烧着了一样,手指尖都透着粉红色。
她原本就长得不高,最近又吃胖了不少,圆圆小小的像个包子。
双臂挂在秦业盟的身上,喉间不自觉的咕哝一声什么。
秦业盟起初没听清,等他听清楚,脸色彻底难看起来。
一弯腰,二话不说,就把小包子公主抱起,踹开一间房门,直接把人扔了进去。
……
范冰卿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再回来自己准备好的酒就已经不见了。
心里一慌,额头上的冷汗冒下来了。
那可是她花大价钱搞来的东西,听说药品奇效,只需要一点点就足够一个人……
她特意为了蓝晓晓准备的,就等有机会把她搞的身败名裂。
想到这,范冰卿的眼神不禁怨毒起来,幽幽的泛着绿光,恶毒至极。
要不是蓝晓晓,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她堂堂的千金大小姐,岂会为别人端茶倒水,呼来喝去!
既然要下地狱,那就一起下地狱!
范冰卿随手抓住走过来的服务员问道:“刚刚摆在这里的鸡尾酒哪去了?”
服务生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这里这么多客人,谁会注意到一杯鸡尾酒?你其他工作做好了吗,宴会就要结束了,还有的我们忙呢!”
范冰卿心里发恨,早把这个服务生祖上十八代全都骂了个遍。但还是隐忍着笑道:“那是一位小姐特别吩咐的,我刚要端过去,就发现不见了,待会送不过去,一定会被骂的!”
服务生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还是勉强答应:“好吧,我会帮你问的。”
服务生一走,范冰卿伪装的懦弱一扫而光,高傲的盯着服务生远去的背影默默骂了一声傻比!
冷眼旁观着前面发生的一切。
蓝晓晓手臂环在季云霆胳膊上,如花笑靥被水晶灯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好像电视剧里自带光环的女主角,走到哪都能轻而易举的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范冰卿阴狠的眼眸微眯了眯,暗暗攥紧了手指。
……
刚刚的服务生在宴会厅走了半圈,根本就没注意到范冰卿说的什么鸡尾酒。
暗暗嘀咕了一声:“这里的酒都差不多,分那么清干什么?”
随便找了个差不多的杯子倒了酒,回去找范冰卿。
“这是不是你刚刚说的?”
范冰卿嫉妒的喷火的眼睛都要盯在蓝晓晓身上了。
闻言只是扫了一眼酒杯,强压住心里嫉妒愤恨的怒火,装模作样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实在抱歉,忽然肚子疼,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给那位女士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