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是若潼一人的,若是殿下爱上别的女子,我也不会放过殿下。”白若潼秀眉一挑,扬唇嫣然一笑,一排贝齿在阳光下显露白皙与俏皮,“殿下你可要做好准备,你娶了我,日后你可娶不了别的女子。”
“这可不一定,哪有男子不三妻四妾的?”顾炎卿故意逗着她。
“你……”
白若潼作势朝他脸再次掐去,顾炎卿却先一步擒住她的手腕。嘴角含着清浅笑意,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瓣。他的唇灼热,气息霸道。
白若潼早已习惯他的亲吻,但一想着他刚才故意的玩笑,恶作剧心起,她张口正要咬他时,顾炎卿却如同早已预感到一般,唇离开她的唇,朝她白皙如玉的脖子咬去。
他咬得很轻,但细细的疼痛仍是让白若潼全身酥麻颤栗。
“你……你做什么!”
白若潼推开他,但下一秒,顾炎卿的身体却又贴了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在她耳畔前轻声道:“要是再敢打心思咬本王,本王下一次可要留下痕迹了。”
心猛地一跳,白若潼还未回过神来,他的唇又覆盖了下来。
……
天微亮,马车已经准备出发。白若潼打着哈欠,眼中还洇着困泪,马车外,顾炎卿正在与张老爷子做着告别。
只见张老爷子满脸的歉意,拱手弯腰道:“殿下,是草民办事不周到,原是以为罗道还在县里,却不曾想,他竟是早已离去,原本答应殿下的事情,草民却没有办到,是草民的不是。”
白若潼趴在马车上瞧着张老爷子。昨儿个听哥哥说道,殿下原是请了一老道想为白若潼瞧瞧,却不曾想,那老道竟是离开女真。
因那老道,哥哥险些误会了殿下另有居心。
白若潼倒是不在意。想想自己的命格是阎君注定的,一个老道难道还能改命不成。
不过,若是那老道真有招魂的本事,白若潼倒想一试。
阎君交代过她,原主的意识还活在她的身体里,若是不及时走,在现代她的身体就将真的死去。
想想这半年来,自己一直受着原主的影响。以前的白若潼并非是一个娇气之人,可来到南渊后,她的性子越发娇气,动不动就两眼泪光微动。
一瞧见顾沉廉,心口也隐隐作痛。
当初她想的是这副身体还残留着原主的意识。
现在看来,是原主的灵魂时不时的影响着她。
要是再不走,怕是自己会神经错乱。
“这并非是张老爷的错,若是有缘,本王自是会见到罗道大师。”顾炎卿道。
白若潼又打了一个哈欠,顾炎卿与张老爷子一番道别后也随之上了马车。张生并未前来送行,他不来,白若潼倒是没什么可吃惊的。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她终是控制不住,眯着眼睡在白楚生的怀中。
……
镇西侯府。
“老夫人!老夫人!”
老太太正在屋檐下逗着鹦哥,就听赵忠急急忙忙的唤声从远处传来。老太太挑眼望去,赵忠扬着手头的书信,雀跃道:“大少爷来信了!”
一听此话,老太太赶紧放下手头的逗棒,从赵忠手头接过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