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关系,二让白若潼与白楚生之间产生误会与嫌隙。
“走吧,我们出门吧。”
白若潼没有再多言,温柔的牵起她的手,离开了房中。她与顾炎卿通知了一声,领着两个侍卫直接离开了客栈。
此时胡春县已经是日落西下,被微风轻轻的吹拂着,靖予的心情已经好过了许多。
客栈中。
顾炎卿走向白楚生的客房,见他手中执着一枚簪子。听到脚步声,白楚生的神色微微一动,将簪子藏入了怀中。
“靖予是不是又闹了小脾气?”
他开门见山的问道。白楚生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这一次错的是我,与靖予公主无关,是我伤了她的心。”
“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伤了她的心?”
顾炎卿问。
白楚生起身给他到了一杯茶水,他心中的苦闷与愁丝不知该如何细说,他想了好一阵子,才道:“我突然觉得我错了,以前我不肯与公主殿下在一起,是因为我害怕公主殿下会受伤。
她现在果然因我受伤了,我突然觉得对不起她,但放不下的人,我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若你想要与靖予解除婚约,本王可以帮你。”
当初二人在一起时,是老太厚的逼迫。顾沉廉心头自是装着靖予,可他却又不能给靖予一个想要的生活,也不能全心全意的对待,二人在一起,心中总是存着芥蒂,这样的生活,如何能美满。
“殿下此话何意……我并没有想过……”白楚生吃惊的望着顾炎卿,他并非是后悔,而是懊恼自己伤害了靖予。
“你不用为难,靖予那头本王会与她说清。
你别看靖予一天咋咋呼呼像个孩子,可该放弃的时候她比谁都要做得干脆。
本王知晓你心中有她,可是你心中装着别的女子,她既然也因此受了伤,或许代表着日后还会受伤,即是如此倒不如早早的结束这段关系,你看如何?”
顾炎卿淡淡的问。
“……”
白楚生一哽,没有否决也没有答应,过了好半晌,他咽下一口唾沫,叹息道:“关于这件事,殿下且让我好好思忖一下吧。”
他做不了决断,他心中还装着靖予,可他是真的害怕自己再让靖予受伤。
“既是做不了,不如和靖予好好聊聊如何?你们二人如此僵持着,小丫头那儿也是为难的。”
“是……”
白楚生认真的点了点头。
……
“姐姐……姐姐……你们能不能赏点银子?”
白若潼二人刚行至石桥上,背后倏然传来一孩童可怜巴巴的求助声。
二人皆是一怔,回头看去。身后站着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他捧着手,期望哀求的看着他们。
“你们……你们一定是外地来的吧……穿得如此富贵身上一定有不少银两,求求你们赏赐我一点吧……我家已经交不起国税了。”
白若潼打量着眼前的小孩,他看上去白白净净,身上的衣服也并不破烂,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讨要银两呢。
国税?老百姓用得着交国税么?
白若潼这厢正疑惑着,靖予已经蹲下身:“小孩,你说的国税是什么?为何你家交不起,你是谁家的孩子……”
“钱小虎!你在做什么!”
靖予话音刚落,远处传来妇人的呵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