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怕我生气,还要故意招惹!”
白若潼心头闷气得很,这个男人就知道欺负她。
“谁让你这么可爱,本王欺负不得了?”顾炎卿笑着点了点她的头。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以后真把毅修交给我管了?”
白若潼转了转琥珀色的眸子,试探着问。
“本王说的,还会有悔?”顾炎卿宠溺道。
“吧唧!”
白若潼凑上前,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殿下,我就知道殿下对我最好了!”
顾炎卿一怔,感情自家小丫头没有生气,在与他玩笑?
“你骗本王?”
“殿下先欺负我的,我骗骗你又如何,就当抵了。”
白若潼吐了吐舌头,俏皮道。
她自然知道自家殿下疼爱自己,不演真一点怎么能骗过这鸡贼的殿下。
顾炎卿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他这辈子就栽在她身上了。
“骗本王的后果,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顾炎卿问。
白若潼轻呵一声,从被褥里撑出手来捧住他的脸颊:“自然知道,殿下脑子里就没个正经的。”
她说罢,亲吻上他的唇瓣。殿下看上去阳刚,可是他的唇瓣却十分柔软,白若潼胡乱啃着,勾起他的火。
很好,短短一个月,小丫头已经学会主动了。
顾炎卿不再忍耐,将她压入身下……
……
次日。
白若潼黑着一张脸走到顾毅修跟前:“毅修,以后娘亲监督你的功课,娘亲已经与父王说好,以后你的事情娘亲全权负责。”
“娘亲是用什么法子劝说的父王啊?父王今日瞧上去心情好好,还主动揉了毅修的头,问毅修手疼不疼,父王温柔得毅修都觉得变了一个人一般。”
顾毅修崇拜地眨巴眨巴着大眼,问得认真。
白若潼的脸色顿时又黑了一个度:“没用什么法子,你父王其实是关心你的,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示罢了。”
该死的顾炎卿,以后她再也不主动了!
……
老太后的生辰,全权交给白若潼负责。平日里宫中大事都由皇后操办,听到老太后的吩咐,皇后气得脸直接发了青,闷不做声的离开慈宁宫。
白若潼知道老太后为何要如此做,当时对付白茵菱时她寻得借口便是给老太后准备寿宴食材,怕是老太后怕误了她一番好心,所以才将此任全权交给她办理。
马车上,白若潼半眯着眼,靠在顾炎卿的肩头,而另一边,靖予与白楚生二人则是眼瞪眼的互不待见。
她此次是要去往邻镇的一条母亲河,那河最近涌上了许多冬炼鱼。此鱼是只有这里才有,肉质鲜美,与常鱼不同,此鱼冬日迁徙出没,因为渔民难以捕捉,下落不定,所以此鱼的价值极高。
白若潼觉得,用此鱼当做寿宴的材料极佳。
“你们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出城半日了,一句话都不说的?”
原本此行是顺便想邀请二人游山玩水一番,不曾想二人如仇敌一般,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也不肯与彼此亲近。
这真真叫白若潼二愣子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靖予闷闷的回了一句,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