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娘，我们的计划失败了，他们把我扔在这儿我娘被他们带走了……呜呜呜！”娟娟吓得够呛，说话也是不顺的。

牛不平听了娟娟的话，一双小眼睛来回的转动着，他的手在自己的断腿上转了转。苏望勤他们一家子他可惹不起了，万一另一条腿也被废了咋搞。李月娥落在他们的手里想必也得不到好结果了，那还不如静观其变吧。

“不怕不怕，爹先带你去喝口水，等你睡下了我再去找你娘。”牛不平的手在娟娟的背上轻轻的摸过，心里的躁动愈发的剧烈。

娟娟被牛不平安抚了之后倒是平静了不少，被牛不平带到了灶房里坐好。牛不平在烧水的时候，背对着娟娟，偷偷把他买来的那药还留了大半全都给放进了碗里，又加了两大勺红糖拌了拌，卖药的人说这药吃了快活似神仙，他心里有一阵心旷神怡。

“来娟娟喝碗红糖水。”牛不平一双小眼睛都笑得没缝了，黄牙露出来带着极为猥琐的气息。

娟娟没有防备牛不平，把这一碗甜甜的红糖水给喝了，因为药量大喝了没一会儿就开始燥热了起来，牛不平的手已经按捺不住的想要去解娟娟的外衣。

瞧着青涩的身材，还有比李月娥更胜一筹的模样，牛不平猴急的就把裤子一拉就在灶房里办起事儿来。

半夜里，邱氏口干舌燥的想要来灶房喝水就听到了不干不净的声音，她骂了一句：“死鬼，真是跟哪个小蹄子没羞没臊了，也不怕儿子撞见！”

听到外边邱氏的唠叨声，牛不平更觉得刺激极了。

等到第二日娟娟醒来的时候就坐在床上哭，看着身上青紫的痕迹知道昨晚被牛不平欺负了。她娘教她去勾引小成的时候已经跟她说过男女之事了，她揪着被子就坐在床上哭着。

“你这个不要脸的，我还以为是那个小蹄子呢，没想到是你这个小贱人，不要脸。”邱氏把门一推进来，屁股一下子坐在了凳子上，一双眼睛里的利箭都要把娟娟给射穿了，早上牛不平还让她做点好吃的给娟娟补补，说她刚破了身子虚得很，她才知道她这是引狼入室，大的不要脸，小的也不要脸。

“我娘呢，我要找我娘。”娟娟委屈的捏着被角哭泣着。

“勾引男人都会了，你还装孩子问你娘呀，不要脸不要脸。”邱氏冷哼着气不过就对娟娟动起手来了，老虎钳一般的手在娟娟身上掐着，掐的她青一块紫一块的，“你们母女俩都是不要脸的德行，”

“呜呜呜……”

“不许叫，再叫我弄死你。”邱氏吓唬到，娟娟不比李月娥是个胆小的，任凭邱氏欺负。

没一会儿外面牛不平更加响亮的叫骂声响了起来，邱氏还以为牛不平是来骂她的，吓得哆嗦了一阵儿，她催促娟娟快穿好衣服，免得被牛不平看到。

等邱氏和娟娟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就看到牛不平拖着衣衫都破成布头了的李月娥走了进来。李月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布满了一片吻痕，身上还带着腥味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碰过了。

“不要脸的东西，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还好意思走回来，你叫我牛某人怎么在县城立足。”牛不平气得脸都黑了。

“我是被强迫的，你瞧我这脸上都是被打出来的。”李月娥呜咽着说道，努力的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牛不平一脚踹开了她。

他本来昨晚舒坦了一晚上，想着今天去找李月娥，没走多少路就街边的乞丐说昨晚有个发骚的女人被他们兄弟几个轮了，滋味多好多好的，后来就遇到了这么回来的李月娥，他差点都气昏了过去。

“你放屁，那药都给你吃了，吃了那药你还能当贞洁烈女？”牛不平可是见识了昨晚的药性，想到李月娥被一群乞丐给那啥了，他心里就一阵作呕，这样的女人他是真不想要了。

牛不平一脚踹在了李月娥的肚子上，“还不给我滚，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娘们，跟你的乞丐过日子去吧。”

“相公，我是爱你的，你别赶我走啊。”若是平日里李月娥做出这番姿态还是叫人垂怜的，但是现在牛不平看了只剩下恶心。

邱氏瞧着李月娥悲惨的模样，心里畅快极了，这个贱女人叫她进门后就挤兑自己，现在风水轮流转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们家可没有这么丢人的东西，现在外头买个姑娘也要不了几个钱，把这个破烂货卖了。”邱氏怂恿着说道。

娟娟突然扑出来扑在了李月娥的身上护着她，“你们不要赶我娘走，我娘也是被害的，她不是自己想的，你就饶了我娘吧。”娟娟可怜巴巴的转向牛不平的手，伸手去拉他的指尖。

被眼泪鼻涕水糊了一脸的李月娥突然瞧见了娟娟脖子上的吻痕，一脸激动的抓着娟娟的肩膀道：“你跟小成的事儿成了，对不对，皇天不负有心人，我闺女就要当秀才娘子了，娘就算被这么多乞丐欺负了也值了，走咱们找他家要说法去。”

“走什么走，娟娟昨夜里是我的人了。”牛不平说着的时候背挺得直直的，一副极有架势的模样。

“什么？”李月娥错愕的看着娟娟，又看着牛不平然后疯了一般的扑向牛不平，“你这个人渣你怎么能动我闺女呢，她可是要嫁给秀才爷的，这清白身子要留着的。”

“呸，你这个贱货，你昨夜都找乞丐快活了，娟娟赔偿给我有啥不行，再说你们两个的卖身契都在我这儿。”牛不平巧舌如簧的说着。

“分明是你这个贱人生的小贱人，勾引我表哥，昨夜里在柴房里，哎哟……我这张老脸呀都没脸说。”邱氏还护上了牛不平，把脏水都泼在了娟娟的身上。

李月娥“啪”的给了娟娟一个巴掌，气得浑身颤抖的不知道如何开骂，牛不平心疼的把娟娟护到了身后。

最后李月娥也没走成，邱氏说了叫她在家里当个下人，干点脏活累活，牛不平也同意了。邱氏笑得阴测测的，现在李月娥落在了她的手里，看她怎么好好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