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心中的大石落下,他早就看出了苏一晗对乐乐的感情,以前他私下还特地去找过苏一晗。
后来从苏一晗那里知道了乐乐和他的故事,并且他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做出其他事情。
正是因为如此东篱才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在英国的这两年多,东篱最害怕的就是乐乐会变心。
他虽然从来没有回去过,学校里有很多人会告诉他乐乐的一切,知道乐乐和苏一晗并无其他关系。
现在苏一晗没有动过乐乐并不代表着以后不会,苏一晗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了东篱心上。
苏一晗一走,他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
见他回来萧冷霆朝着他招了招手,东篱朝着萧冷霆走去。
“东篱过来见见你史密斯叔叔。”
“好。”
整个晚上东篱都十分繁忙,萧冷霆知道乐乐不喜欢和人交际的性格所以并没有强求乐乐也过来这种场合。
以后交际的重担就落在了东篱的身上,两人定婚以后就真的是萧家的女婿了,萧冷霆自然而然对他像是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东篱就像是一朵交际花游走在各个总裁之中,他并没有发现不远处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他。
艾米看着东篱游刃有余的盯着东篱,见他和那些杂志上的人物在一起,不久以后东篱也会变成那样的人物。
不甘心,艾米心中产生强烈的不甘心。
她的手放到了手包上,犹豫之下她拿出了那一小包早就准备好的粉末。
趁着没人注意她将粉末倒进了酒杯之中,通过她一晚上的观察东篱只喝这一种酒。
眼看着东篱酒杯里的酒见底,她招招手叫来了服务员,让他把酒端过去。
东篱看着最后一位要见的人,虽然表面上他是在和人交谈,其实心中想念着的是萧乐乐。
他也能理解萧乐乐此刻的心情,毕竟苏一晗对她不错,这种时候明明自己应该陪着她的。
无奈萧冷霆和爹地专门给他准备的酒会,要是他放弃的话就浪费他们的好心。
随手接过托盘中的酒,他微笑着走向最后一人,简单的交涉了一下,东篱转身告辞。
乐乐还在外面么?今天的天气这么冷,可别冻坏了。
东篱着急的朝着阳台走去,还没有到阳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很是不对劲。
身体有些发热,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么?
他先去洗手间洗一把脸清醒清醒比较好,手中掬了一捧冷水泼在脸上,不但没有解除燥热,身体反倒是越发敏感起来。
东篱开始觉得不对劲,该死的,有人竟然在他的酒里下药。
他低头看着自己裤子里面的变化,外面全是人,要是现在出去被人看到了该多狼狈不堪?
东篱脸都急得通红一片,脑中开始幻想每天陪在他身边的乐乐。
这时候洗手间的门推开,艾米走了进来。
“东篱……”
东篱手握着洗手台,“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来帮你了,瞧你的脸色,你现在应该很难受吧,我可以帮你。”艾米嘴角勾起一抹妖娆的笑容进来。
“是你给我下的药?你给我滚!”东篱愤怒不已,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对他这样。
“东篱,你好好看看我,难道我真的比不上萧乐乐那个黄毛丫头?”
“连你的名字和她放在一起我都觉得恶心,你们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现在你可以滚了吧?”
“东篱,以前她没来的时候我们不是相处得很愉快吗?难道你忘记了那一次你病的那么厉害,是我一直在照顾你。”
艾米一步步朝着东篱走去,男人的眼神已经通红一片,为了让他就范,她可是下了狠药,比起一般的量还加了倍。
就算东篱是个有克制力的男人,这一次就算是他也只能就范了。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从未对你动心过,你滚出我的视线,我不想再看到你。”
“东篱,你现在很难受吧?放心,我可以帮你的,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女人。”艾米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
她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半褪着裙子露出她饱满的胸部。
在这种时候让东篱看到这样的景象,可想而知是怎样的刺激。
“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我让你滚,你是不是聋了?”东篱见她不知廉耻的脱了一半的衣服赶紧转身。
转身也没用,他面前的镜子清清楚楚印着艾米。
艾米嘴角的媚笑加深,“东篱……”
东篱赶紧闭上了双眼,让自己不去看她,他想的人只有萧乐乐。
殊不知他这一闭眼睛给了艾米很大的机会,背后一软,艾米竟然从背后抱住了他,“东篱,我真的可以帮你的,要不你摸摸我。”
“我说滚!”
艾米踮起脚尖在他耳畔吹了口气,“东篱,想要就要,放心吧,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的。”
看到东篱满头大汗,青筋暴露,她嘴角勾起一笑,将之前编辑好的信息发给了萧乐乐。
阳台上。
萧乐乐吹了半天的冷风,她终于从苏一晗离开的事实中醒悟过来,手包震动,她取出手机一看。
是陌生电话发来的消息:“萧小姐,想要看清楚东篱的真面目么?呵,我在男厕所等你……”
这是谁?东篱哥哥的真面目?萧乐乐一头雾水,但这个信息总是让她觉得有些不安。
她本不想理会,只当是一个玩笑,可心里老是放心不下。
她重新回到大厅之中,私下看了一下并没有东篱的踪影。
“爹地,你看到东篱哥哥了么?”萧乐乐朝着萧冷霆打听道。
萧冷霆朝周围看了一眼,“他不是去洗手间了,怎么还没回来?你找他有什么事情?”
“没,我就是问问,爹地你继续吧。”萧乐乐心中更是不安起来,她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心中就仿佛有人用大锤在敲打似的,走到门口看到放置了一个牌子,里面在清扫不许进入。
萧乐乐站在门口犹豫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