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我喝花酒?”赢尘快速的从背后抱住曲长笙,长笙一声尖叫挣脱,他直接将她搂在怀里禁锢不动:
“我可不就是在喝花酒?”
热气喷洒在耳畔,有些痒,曲长笙本来是笑着的,听见这话脸就垮了:“你什么——”
身子骤然被转过来,炙热的吻印上来。
独属赢尘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
外面的门被轻叩三声响,顾长珏不悦的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咳咳!!”
曲长笙猛地回神,推开赢尘,红了脸:“你怎么动不动就这样?”
赢尘一愣,忽而扯唇笑了:“这还是轻的。”
他走上前,挑起她的下颚,轻轻替她拂去嘴角那颗做作的大痣,眼中有精光滑过,泛着隐隐的危险气息:
“等回去我再收拾你。”
长笙心扑通扑通的,看他面不改色的整理了衣衫,推开了门。
顾长珏神色微妙的站在那里,见了赢尘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又望着长笙:“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廊上突然传来惨叫声。
三个人齐齐脸色一变,朝门口看去,惊见长亲王的那个房间里闯进去诸多人,曲长笙三人也不耽搁,快步赶去。
门大敞着,现场一片狼藉。
长亲王痛苦的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护着自己的命根子。
墨怎久被人压着跪在地上,发髻散乱,神情狠戾,直勾勾的盯着长亲王,流露出来的眼神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发生了什么?
曲长笙快步走过去,想靠近墨怎久,却被侍卫的长剑拦下,她紧张之下破口而出:
“九姨!”
墨怎久狠戾的神色微滞,朝着曲长笙看去,眸光微闪,却又执幼的偏过了头。
顾长珏率先走到长亲王身边,“关怀”问道:“叔,你怎么样了?”
长亲王脸色惨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缓了好一会儿,哆哆嗦嗦的指着墨怎久:
“快杀了她。”
墨怎久倏然抬眸朝他看去,腥红的眼迸发的杀意恨不得将他撕成一片一片。
“杀了这个毒妇!”
看墨怎久还是这种如狼似虎的眼神,长亲咬牙,在手下的搀扶下撑起身子:
“她是墨家余孽!!蓄意伤害本王性命!!”
墨家余孽?那还得了?
此言一出,几个士兵纷纷目光如炬,掏出佩剑刺向墨怎久!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银光撞过剑锋,使得剑一偏,纷纷落地。
“当啷!”
那些士兵瞠目,不只是何物竟然这么轻易的打掉了剑,凝神看去,竟只是一杯茶盏,它重重的砸向墙壁,绽开一大片的茶水,杯身已然破碎。
再往那茶盏投递来的方向一瞧。
赢尘一席白衣立在那里,不怒自威:
“何需动这么大的气?”
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劝诫之言,却莫名的叫人感觉到一种骇人的压力。
长亲王下身的剧痛几乎都要让他晕厥,但见一个小小的谋士竟然也在这种时候掺和一脚,他长亲王的颜面何在:
“太子,这就是你身边的谋士吗?!这个女人,她乃是当初罪臣的余孽,蓄意接近本王杀害本王,难道还要留她性命?还不快快就地将其处死!!不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