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一走,房间就炸开锅了:
“你们说曲长笙这次能不能受罚?”
“我看这个沉先生好像很严厉的样子,估计他很生气。曲长笙铁定倒大霉啊!~”
“最好是直接让曲长笙再也不能考试了!哈哈哈。”
这种嘲笑肆无忌惮的充斥着赢尘的耳膜。
他攥紧双拳,额角青筋暴起,眼中的暗涌如同浪潮一般涌动,步子加快。
感觉沉先生好像更生气了。
赵娉婷跟安夏早互相对视一眼,她们两个已经商量好了,因为当时给先生的理由就是回寝房取东西,所以她们在取东西的时候就被曲长笙恶意的用锁头锁上了。
这样,就完全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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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三个人什么时候能消停消停?”
白素一听又有事儿了,甚是还耽误了上课,让嬷嬷跟这个先生临时调课就很生气:
“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赵娉婷跟安夏早委屈的瘪了瘪嘴道:
“跟我们没关系啊。白先生,我们之前还来请假,跟您说我们要回寝房取东西的事儿。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暗中竟然有人要暗害我们,竟然对我们下手啊。”
安夏早点头:“可不是吗?您看。”
她露出自己通红的胳膊肘:“我们还受伤了呢。撞门的时候可痛了。”
一点紫青都没有还受伤。
白素翻了个白眼:“说吧,怎么回事儿。”
“是曲长笙。”
赵娉婷立刻道:“我们本来在寝室里面取东西,可是曲长笙经过,突然就拿了锁头给我们锁上了。任凭我们怎么叫嚷都不给打开,还说什么,她就是故意的。我们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过分!”
“为什么这么过分?”
白素回怼:“你们带头不让她吃饭,就值得人家给你关在房间里,你还问为什么过分?你怎么就那么无辜?”
赵娉婷一愣,见先生也帮着曲长笙,一时气的不打一处来:
“可是先生,就算是我们有错在先,这次曲长笙也有错了吧,您总不能说我们不说曲长笙吧?”
白素哼了哼:“你还知道委屈?你受了欺负就知道要找我们,欺负人家的时候你想什么了?”
“我——”赵娉婷一哽,撇开头:
“我只是不让她吃饭,她可是要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让我出来,对比之下情节有多么的恶劣,先生您还不知道吗?”
白素翻了个白眼:“曲长笙,你怎么说。”
“房子不是我锁的。”长笙面无表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别撒谎了!”安夏早怒斥道:“你还将我的腰牌偷走了,白先生,不信,您大可以搜一搜!!”
“腰牌?”白素拧眉,将抽屉中的那枚安夏早的腰牌拿出来:“你说的是这个吗?”
安夏早一愣:“这……”
“这的确是曲长笙交给我的。”
白素放下腰牌,眯了眯眼:“但是人家说这是捡到的,而且第一时间奉还给我。让我转交给你。”
“不是的,曲长笙在装无辜!!”安夏早摇头:“就是她故意的。”
“曲长笙,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白素将腰牌放在桌案上,面色不悦。
曲长笙依然面不改色心不慌:“白先生,我说的,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