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笙笑着颔首,雀跃的走向了房间。
墨怎久正看着令牌发呆,看见长笙进来,他迅速的将令牌藏在了手里:“完事儿了?”
语气淡淡,没有一丝异样。
长笙有些歉然的挠了挠头:“那个,沉挽笙跟你道歉了吗?”
道歉?墨怎久手中的令牌攥紧了:“恩,道了。”
“那……你接受——”
不等长笙把话说完,墨怎久忽而抬眸:“我接受了。”
说着,他顺势将令牌揣在衣袖里:“我接受了他的道歉。”
曲长笙松了一口气,很愧疚的做到了墨怎久的身边:“真抱歉啊,我误会你了,那个,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你有没有受伤啊?他那人就是那样的,也怪我不好。”
一连好几个问题,眼前的小姑娘面容真挚,很是关心。
墨怎久愣了愣,抿了下嘴角。
怨不得赢尘不告诉曲长笙他是男人的事实。
不然那个疯子,要是看见他喜欢的女人对一个男人这么关心,那估计是要把他的皮一层层的剥掉了。
而他也庆幸,假如长笙知道了自己是男人,说不定对他的态度,会跟从前大相径庭。
墨怎久扬扬嘴角,伸出手来,轻轻搓了搓曲长笙的头。
“恩。”
“对了!”曲长笙将佩剑拿出来,亮在手里:“你看,这剑好适合我啊!”
确实,拿在她手里,与她很是相称、
墨怎久眯起双眼,略有些高傲的扬起头:“那还不是我有眼光?”
又恢复成了一幅臭屁的样子。
长笙瘪瘪嘴,此剑价格不菲,她很是宝贝:“那我得多谢师父!!我可以请你吃饭!想吃什么都行,我还能亲自做。”
墨怎久闻言打量了一下她:“你还会做饭啊?”
他还以为永安帝宠她宠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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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敞开的窗户外,对楼里,有一对男女形似看风景,实则正望着窗户里面的女子:
“那个就是曲长笙。”
女子微微昂首:“她是永安帝身边的宠妃,虽然还未有实质,但是将来的皇后这事儿,定然是没跑了。”
“杀个未来的皇后娘娘才有意思。”男子的声音有些沧桑:“否则,岂不是白费了我们二人的功夫。”
“看起来简单,实则还是很难,永安帝身边的死士保护在侧,而当她在家的时候更是无缝可钻,我们得想个法子才行。”女子眯起双眼:“而且这个女人也不简单,听闻当朝太子对她也很有想法。”
“水性杨花之辈。”男子声音隐隐透着嘲弄:“杀了她,也算是为民除害。”
“再过几日,就是不栉进士的报名时间,到时候女子们都要接受体检,死士必定在外面看守,不能贴身保护。”女子道:“到时候,就是杀掉这个人回去复命的最好的时机。”
“那就定在那日。”男子眯起眼:“且在让她最后过生命的最后几日,也算是仁慈。”
女子眉眼弯了弯,露出一丝笑来:“是。”
说罢,二人转身离去,进了房间里面,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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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栉进士选举当日,刚好是赢尘要跟顾长珏办案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