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这么针对你啊,都多少回了,一而再再而三上瘾了是不是!”
沈一顾气得不行:“要不你就直接跟乔家人说,你是他们女儿得了,何必要在这儿遭罪。”
“自然不行,我怕就像是在沈府一样,乔家人不喜欢我,我反而成了多余的人。到时候再经历这种事儿,我心里也该不舒坦了。”
沈一顾暗下决心,势必要给曲长笙,出一口恶气:
“我看你之前许诺我的淮山排骨汤,一时半会儿也给我做不了了,我也不用你给我做了,我这就去命厨房给你做点补汤过来,好好喝了,好好养伤,知道吗?”
淮山排骨汤?
赢尘眉心蹙了蹙。
她要给他做淮山排骨汤?今天不是也答应他,要给他做饭吗?
怎么之前还答应过沈一顾。
长笙点点头,“多谢了。”
“我这人就是欠你的。”沈一顾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一打开门,惊见赢尘杵在门口。
他心里咯噔一声,声音在这刹那间都变了调:
“皇上?”
帝王抬眼,凤眸轻轻掠过沈一顾慌乱的神色,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与他擦肩而过。
而后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
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沈一顾打了个冷颤,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像赢尘性格呀。
往常如若赢尘吃醋,那眼神恨不得要把他杀死。
可刚才的目光,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海,却又让人不得不在意。
赢尘关好门转过身来,眼中有一瞬的阴鸷,再看到曲长笙的那刻转换为柔情。
曲长笙很是感兴趣的看着他手中的盒子:
“手里抱着的是什么呀?”
“猜猜看?”赢尘走到床边,看床上的褶皱,那是沈一顾坐过的痕迹。
他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床单是不是脏了?”
“啊?”长笙瞧了眼,没看到什么污渍,可是赢尘就直接轻车熟路的将她抱起来:
“来人。”
死士推门而入:“主子。”
“把床单换了。”
“是。”
别看是一帮爷们,可干活干净利索,换床单的事儿就是比那专业的人还要快速,没一会儿就给换上了一层新的。
“刚才那盒子呢?”
曲长笙也没有太过于纠结床单的事儿:
“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都说了让你猜。”赢尘挑眼朝她看来。
长笙打量了那个木盒子,瞧那外观精致好看的样子,不用多说,又是梳妆匣:
“你又给我买了首饰?”
赢尘一笑,梳妆匣打开,白皙修长的手与那深色的匣子很是相称。
“喜欢吗?”
谁说男人不会挑东西的?
曲长笙一个赛一个的精致的饰品,他的眼光简直就是好极了:
“这都是送给我的?是不是很贵呀。”
“给你用的东西是不能用贵与不贵衡量的。”
赢尘取出方才把玩的那支玉簪轻轻的戴在长笙的头上。
“好看。”
“这该不会又是大师的手笔吧。”长笙伸手摸了摸,回想起自己那可怕的衣柜:
“衣服好看就行了,不需要去专门定做这种的。”
赢尘从匣子里掏出一条手链。
上面系着一个铃铛,晃动的时候有悦耳的铃声,他给她系上:
“我希望我能给你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是这天底下最好的,谁也给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