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笙煞有其事的道:
“那可不行,奴婢到时候就说了不算了,无依无靠的,受了欺负,也没帮着奴婢说话了。就像是今天,奴婢被欺负了,也只能被丢进慎刑司服役。”
帝王拔高了声音,一把将曲长笙抱起来,将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定定的看着她:
“有朕在的一天,谁也不能伤了你。”
曲长笙被晃得七荤八素,恼怒的道:“可是伤我的,可不就是皇上吗?”
“?”赢尘拧眉:“朕何时?”
“如果不是皇上就这么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想要将奴婢囚禁起来,而后又说要还给奴婢自由,然后就不见奴婢了。宫中的人何等势力,自然奴婢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这么说竟然也有点道理,帝王心中颇觉的有些自责,十分认真的道:
“朕以后不会了。”
曲长笙眯起眼,觉得这招好像很受用:
“还有啊,遇到点什么事儿,您就要对着奴婢这样那样的,要不就是囚禁奴婢不许出去,要不就是干脆不见奴婢,您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赢尘见她生龙活虎的教训着自己,心中倒还是别样的滋味。
但听到这个问题,他本能的回答:
“想如何才能让你离开朕就不能自理。”
“……什么?”曲长笙嘴角抽了抽,以为自己听错了,挖了挖耳朵:
“您再说一遍?”
“想如何才能让你离开朕就不能自理。”赢尘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
这样,她就再也离不开她了。
曲长笙顿时如同五雷轰顶,“那奴婢上厕所洗澡换衣服都让你亲力亲为吗?”
帝王双眼一亮欣然同意:“恩。”
曲长笙一阵恶寒,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你变态啊!”
她的手在收回来的一瞬陡然被他攥住。
修长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
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一根一根的吻着。
最后落在她动脉上的疤痕,他眸光微闪,露出温柔的神色,闭上眼,虔诚而又深情的吻了下去。
曲长笙顿时浑身发麻,无措的看着他。
赢尘睁开眼,对上她不知所措的目光,眉眼间展露一丝笑意:
“恩。”
曲长笙倒吸一口凉气,咬住下唇,“你、你还不否认啊。”
“比起变态,朕认为,朕更像个疯子。”
他欺身上来,眼中闪烁着幽暗不明的光:
“实打实的疯子。”
一个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生生追了她两辈子的疯子。
“……”曲长笙讶然。
赢尘挑眉:“今日之事,你且说,你想要她们如何?”
曲长笙斟酌一下:“皇上做决定即可。”
赢尘闻言,低笑一声,眼中一抹狠戾闪过,取而代之是无边无际的宠溺:
“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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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耽误的时间不是特别长,长笙姑娘身体也好,也在渐渐好转了。”
太医给长笙把了脉之后,对皇帝禀告道:
“微臣已经命人准备了冰水,敷在姑娘的额头,现在让姑娘赶紧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赢尘立在床畔,眸光晦暗不明,两个小丫头精心的服侍在侧,毛巾热了就赶紧换冰的。
“知道了。”
“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