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笙浑身一颤,腾的一下从他腿上站起来,捂着自己的嘴巴,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哪有大哥对小弟这样呢?你这是流氓!”
赢尘轻笑一声,几缕碎发,滑至额间,竟更显俊雅之相,口中所说却是慵懒狂语:
“这全天下,大哥只罩着你一人,要你点保护费不过分吧?”
“可这算什么保护费啊!”长笙警惕的道:
“那如果真让我这么做,你说这保护费是年交还是月交!?”
“你还想年交?”赢尘像是听见了笑话一样,讶然的朝她看来,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宛若是盛夏吹在耳畔的一丝凉风:
“月交都不可能,何况年交?”
曲长笙局促的耸起肩膀,躲着他唇边呼来的气息。
“那你想怎么样?”
宛若要被训斥的小狗一般,可怜的朝他瞥了一眼。
赢尘浑身乍如被火点燃,挑起她的下巴,目光贪婪的睨着她的唇:
“朕看,就按照时辰交吧。交到朕满意为止。”
“你——”
她觉得荒谬的,瞪大了眼睛,而皇帝却不容她辩驳,深深的吻了上来。
曲长笙一把将他推搡开,捂着自己红肿的唇。
赢尘顿时冷下了脸。
“怎么,交不起还想让大哥罩着你?”
“都已经两次了,你总该满意了吧!”
帝王闻言,一本正经的立在她身前,挑起眉梢,坏笑着又袭了上来:
“大哥现在还不满意。”
曲长笙错愕。
魂淡啊!
—
眼看着医学院开学在即,曲长笙在床榻上翻滚。
整整两天,那个混蛋皇帝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天天找她要“保护费。”
曲长笙气闷的捂住自己的脸蛋,连工作的心思都没有了,一点儿也不想在赢尘面前混全勤。
雪月一推开门进去,长笙还在床上躺着,连忙焦急道:
“都已经这个时辰了,皇上眼看着就要用晚膳了,长笙姑姑您怎么还不过去啊?”
她现在听见赢尘这两个字就脑瓜子疼。
“不去不去不去!!你们随便去伺候吧,不是还有他的两个侍卫吗?我放假了!”
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您之前不是一直还跟皇上如胶似漆的吗?”
“谁跟皇上如胶似漆了,你们不要胡说!”
长笙炸了毛,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不行,我得出宫去。”
“您可不能去出宫可是要等皇上同意的,您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宫女,您出宫算什么事儿啊。”
风花连忙拦着。
曲长笙皱起眉头来:
“眼看着就要开学了,学校有很多东西我还没买呢。”
她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就去跟皇上说,说我病了,病的非常重,就今天晚上不能伺候,帮我打一晚上掩护。”
两个小丫头头摇的就跟拨浪鼓似的:
“这可是欺君之罪,若是皇上知道了,皇上一定会怪罪咱们的!”
曲长笙双手合十:
“风花雪月啊,你们就这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发霉吗?眼看着我要开学了,皇上看我看得愈发紧,都有心不让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