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很是惊诧:“这不是……”
他立刻防备的看向对面茫然的男人:“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有瑾王府的地图?!居心何在?”
时沉情吃力的动了动眼皮,睁开了双眼,看三个男人站在一条线上,林枫与琅白身姿挺拔,愈发衬得对面的那个男人憨厚呆傻。
这男人眨了眨眼睛,看他手中的纸,再一看他们脸上防备的神色,自己心里头也有点慌:“啥地图啊,我啥也不知道啊。”
“你会不知道?少装蒜!”
林枫将琅白手中的纸夺过,举起来,上面画的详细精密的瑾王府地图,甚至连侍卫经常出现的地点都已经给标明,这男人瞪大了眼珠子瞅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林枫朗声道:
“这是瑾王府的全地图,上面就连侍卫的巡视路线以及出现在什么地方都给标记的清楚明白,这是谁给你的东西,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密谋什么?!”
男人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这才注意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慢慢的往后退:
“我、我不知道啊!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就一砍柴的我——”
林枫咄咄相逼:
“你一个砍柴的你出现在这里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里面关着王爷要关的犯人?”
时沉情闻言拧起眉头,感觉这股火好像要往自己的身上烧了过来,她慢慢撑起身子,虚弱的问:“怎么回事。”
琅白转过头,看时沉情脸色发红,很明显的虚脱之状,他眼中闪过一抹复杂,重新将这张纸拿了回来,举高了给时沉情看:“你看到过这份地图吗?”
“没有。”沉情摇头。
琅白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扭头神色冷峻的看着慌张的男人:“将这个砍柴的带走,压到牢中严刑审问!”
严刑审问?
男人脸色吓得惨白,他骤然被捕,一边慌张的挣扎,心里急得都快哭了出来: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地图啊,我从早上开始一直都在砍柴,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才到这里来,我不知道什么地图啊。”
林枫见状,对着琅白提议啊:
“大人,说不定此事有冤屈,寻常一个砍柴工根本就没有能够游逛王府的资格,他们只能在自己工作的地方互相转悠,说不定是被人陷害,被人偷偷带了信出去不知道呢?”
琅白眉心紧缩,这种冤屈之事,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他看向砍柴工:
“那你为何来这儿?可曾有什么人碰过你?”
砍柴的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看了时沉情一眼,略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我,我来这儿,是因为,我听见了别人说柴房里面待了一个美人,我就想要进来看看……”
林枫闻言拧起眉头:“美人?”
他扭头看向时沉情,“一个男人能被形容成美人?你这是从哪听来的?打从陈公子进来的时候就吩咐下了命令,陈公子是罪人,谁也不允许靠近柴房!你为什么还进来了?!”
“我——”砍柴的环顾左右,见自己身前身后站着两个罗刹般的人,一左一右也都是那种目光森冷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