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见自己的王爷没有表态,而琅白与他身后的人态度又强硬至极,只好不情愿的松开了手。
王笑笑被琅白抓着衣领,十分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了地上。
王笑笑捡回一条命,心知赢纣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赢灏这伙子人是指不上了,只能指望赢纣,她呼吸急促,仰头看着赢纣,十分恳切的说:
“王爷,贱奴冤枉,贱奴真的冤枉!”
“是否冤枉,还待本王定夺。”赢纣微微昂起下颚,示意琅白审问。
琅白正视王笑笑:“你说,你是哪儿的人。”
王笑笑轻咬下唇,慢慢道来:“贱奴是烟花巷青莲坊的人。”
“那你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贱奴收了林枫的银子,他要贱奴勾-引一个人,要贱奴与那个人缠-绵枕榻,这样就能给贱奴一大笔银子。还收了一锭银子的定金,中途还有一锭银子的补偿。”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身子也在发颤,说出这些话,她心里也在打赌,林枫是何等狠辣的人,但,她如果不说,只怕是现在就要被乱棍打死。
王笑笑抬起头,对上时沉情的眼,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当真是可怜:
“贱奴从来的时候就知晓,陈公子是要赶往科举的人,但科举的书生都是不能够在科举之前做出此等龌龊之事,只要是与贱奴有些不gan净的往来,陈情公子,就再也无法科举了。”
时沉情做了恍悟的表情,看着头压得低低的林枫:“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胸?”
林枫脸色微变,猛然朝着时沉情看去,那眼神就跟刀子似得,恨不得给她剜成碎片。
沉情欠扁的耸了耸肩,他又只好不甘心的低下头去,目光灼灼的盯着地上的王笑笑。
从沉情的这个角度看来,他的眼黑向上看,眼球的眼白也都露出大片,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诡异。
她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不动声色的往他的那个方向挪动了些许,到了一伸手就可以抓住他的距离。
林枫的眼神,王笑笑也感受到了,不过她不敢看,她只敢看赢纣:“只要是达成了这个目的,贱奴还能拿到不少钱。所以,贱奴为了防止出问题,还带了一堆欢情的药,只为了能够成功。”
“那你为什么也吃了那种药?”琅白问。
王笑笑抿了下唇,有些害羞压下了声音:
“贱奴在坊里,有不少客人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客人吃,要求贱奴也要跟着吃,久而久之,贱奴自己也习惯了,贱奴本来看陈情公子喝了水,他让贱奴喝水,贱奴想了想也无妨,所以,就喝了,之后的事儿,您也都知道了……”
“但是!”她拔高了声音,捂着自己的心口,言辞恳切的说:
“贱奴根本就没有拿过什么所谓的夜明珠,贱奴甚至都没有见过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了贱奴的身上,还请王爷明察!贱奴真的冤枉!”
“从一开始,贱奴就是受林枫驱使!”
“就算是贱奴做得千般万般不对,贱奴也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若是拒绝,又有什么力量能够跟大人抗衡?!大人说什么,像我这样的女子,只能听从就是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要将自己的命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