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赢灏眼中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略有些期待的朝着那栋房子看去。
琅白转过身,抬起脚来二话不说,“咣!!”的一脚踹开了门。
“全部停下!”
里面的声音骤然停了,空气中甚至还弥漫着一丝令人作呕的气息,膻味十足、
琅白厌恶的捂住自己的口鼻,环顾了四周,朝着床边看过去,却是怔住了。
方才还义正言辞劝说的三把老骨头这会子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冲冲的走在前面:
“下官也真的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如此对待王爷!定然要好好惩治一番!”
三个不着四六的老家伙们探头探脑,却也是一怔。
“怎么了?”赢灏见他们都不吭声,走上前去:“怎么?”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
躺在床上纠缠的男女正用被子紧紧地将自己裹住了。
底下的女子依然有些神志不清,伸出自己的藕臂来缠着上面的男人,而上面的男人,一脸惊恐的看着门口,身上未着片缕,但地上,有脱下来的铠甲。
是睿王府中的铠甲,绝不会是书生穿的。
“咔嚓!!”
空中闪过一道响雷,在这一瞬间,他们看见了这个男人一张平平凡凡的脸,以及没有挡住的地方。
赢灏霎时就感觉到一股恶心上涌,猛地回头看向同样满脸懵逼的林枫。
林枫都傻眼了,他明明将时沉情给丢在了这里面,结果关上门,怎么这个家伙跟她纠缠起来了?
本来是要看赢纣笑话的,倒是莫名其妙的让人看了赢灏的笑话?!
赢纣慵懒的依靠在门框上,目光不过是往里面扫了一眼,就已经知道分晓。
他脸上不禁浮动起一丝嘲弄的笑意:“本王还以为是自己的家里养的孽畜不知道轻重做了这种不好的事儿,原来……是皇弟家的啊。”
“……”赢灏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羞愤至极的林枫也大步走上前,一把将床上傻头傻脑的男人给揪了下来:“你是哪来的东西?!竟然做出这种勾当!不要命了吗啊?”
“王爷饶命啊!!”
这男人慌里慌张的缩着身子跪在地上,扯着一副哭腔:“奴才只是一事被迷惑了心窍,所以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请王爷饶命啊!!”
“饶命?”林枫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时沉情的衣裳,也没有看到时沉情的影子,心都跟着凉了半截:
“这里面就只有你们俩吗?你们俩是怎么勾结在一起的!”
“只有我们俩!”男人哆哆嗦嗦的道:
“奴才换班的时候,从这里经过,听到了这女子的声音,亦是心痒难耐,就翻墙进来,悄悄的撬开了窗户,就看到了这个女子独自一个人……在床上……所以我就加入了一下,这个女人没有拒绝,一时情难自控我就——”
独自一个人?
那个笨蛋去哪儿了?!
林枫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想要问却又不能问:“你情难自控?好一个情难自控!”
他猛地拎起男子的耳朵往头顶拽,男人惨叫连连:
“我问你,还有没有别人在场?还有没有别人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