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沉情笑了:
“我以为是什么事儿。”
“你好歹是夫人亲生的女儿,她转眼就不认您了,这叫什么事儿啊?这天底下的母亲哪里有这般心狠的!”
小桃子说着气势汹汹的将锦盒给她:
“她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这才只是刚开始,若是日后还能再碰到,保不齐,还要说什么话来呛我们!”
时沉情拿过锦盒:“没事儿,等过两日我就帮你呛回去。”
“您?”小桃子皱了皱眉头:“您怎么呛呀?她是白府的三夫人,咱们日后又不容易见到。”
时沉情摇了摇头,刘芳这么快就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怎么可能见不到:
“这你就是太年轻了,我可以跟你打赌,白善善嫁入王府之时,就是刘芳出现之时。”
小桃子皱皱眉头,时沉情道:
“你出去吧,在外面守着,我没有叫你的时候,谁也不能来打扰。”
说罢小桃子转身而去时,深情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血液轻轻的滴在了锦盒上面的开关上。
诡异的是,锁头吸收了她的血液,从旧金色慢慢变成了鲜红色。
她按动纽扣将其打开,里面躺着两个黄灿灿的金蝉般的蛊虫。
安乐国人善于用蛊。
蛊可用来诅咒,可用来下毒,也可用来行医。
或许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导致了四周围的国家都对它蠢蠢欲动,也导致了安乐国被人灭国的惨剧。
从此以后蛊术成了赢国以及梁宣国最大的禁术。
再过几日就到了赢纣成亲之日。
她必须要有所好转,起码,不能够像个废人一样,继续躺在这里。
三日后,瑾王娶亲,一大早时沉情就被外面的炮竹声给惊醒。
小桃子惊喜的道:“主子可要去外面看一看成亲,外面好生热闹!”
她眉心紧锁,动了动身子,身上虽然疼,但是能动了。
勉强撑起了身子,就连小桃子都是一脸惊讶:
“您能走了呀?”
时沉情托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步的往外面挪,不过就是才刚刚能站能走,迈每一步的时候都能感到撕心裂肺的疼:
“走吧。”
“不劳您动!”小桃子看她能站起来,也很是欢喜,拿旁边的木质轮椅送到她面前:
“这是琅白送来的,说是也好让您走路的时候方便方便。”
时沉情被推到了大门外。
王爷娶亲,这可是大事。
奈何瑾王爷是个冷性子,王府中也没有张灯结彩,不过门口倒是热闹,汇聚了一层一层的人,都来看这王爷的盛世美颜。
时沉情探个脑袋,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到赢纣出来。
出门的吉时已经过了。
期待的围观群众也渐渐变得焦灼。
“吉时已经到了,新郎官去哪了?”
时沉情也有些焦灼,敲了敲桌椅,琅白急匆匆的从院里面赶出来,四下找着,看到时沉情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白姑娘,我们正在找您!”
时沉情扭过头疑惑的问,“怎么了?”
琅白擦擦脸上的汗:
“小世子在那边闹翻天,不让王爷娶亲,眼瞧着谁哄都不顶用,您赶紧过去帮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