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吩咐了,如果是霜雪白家的人来找他,问起少夫人或者他是否在事务所都要说不在。看来是找少夫人麻烦的人。
“那你们的准少夫人在不在?”白中奇果不其然的转问了白芷莺。
前台接待摇了摇头。“夜莺小姐和少爷在一起,自然也不在事务所。”
总之,霜雪这边是吃了瘪,蹲了三天都没有见到白知恩。
白知恩从那天潘西宣布白子清和白芷莺是墨言公子爱徒之后,就不回白夜猎妖事务所,而是在自家和媳妇家两边跑。
反正是挺忙的,未过门的媳妇大有来头,又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能不忙吗?
白芷莺…现在是要叫青夜莺,青夜莺这边,她妈妈雪樱有些难说,还好有薛夫人公孙玲陪着谈好时间。
青夜莺的舅舅雪辉一来,同墨言公子又去拜访了白知恩父母一次,算是定了下来订婚宴的日子和安排。
青夜莺的嫁妆可是连世家小姐都不敢想象的丰厚,那个长单子都让白知恩和父母震惊了,不愧是墨言公子和有着古老历史的雪家。
要是让霜雪白家嫁女儿,主系大小姐的嫁妆说不定连青夜莺这四分之一都比不过。
白知恩是不明白,墨言公子为什么会对青夜莺和青余安那么上心,这个嫁妆送得是嫁亲闺女一般。
要说墨言公子和雪樱有什么关系,可雪樱的表现分明是第一次见墨言公子。而雪樱的旧友公孙玲也是第一次见墨言公子。
那就说不通他们是旧相识,墨言公子欠了雪樱什么而对青夜莺进行补偿,这和公孙玲,雪辉不一样。
就在他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转身看去,就是墨言公子本人。
“你在想关于我的事吧?”墨言公子笑了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现在就我和你两个人,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青夜莺被公孙玲和雪樱拉着选婚纱,丹塔分塔的事情没忙完,雪辉抽不开身。
青余安和薛与尘带着表弟表妹,还有妹夫妹妹去玩,并没有过来。
白知恩给他倒了杯茶,“要是师徒情分,您给莺儿的嫁妆太过于贵重了。您不是舅舅和薛夫人,不欠妈妈什么。”
墨言公子也不客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反倒是,余安和莺儿,欠您太多了。”白知恩把心里话说了。
墨言公子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余安舍不得,放不下的就是他母亲和姐姐。我和余安有一个交易,这是我本应该给莺儿的,也是余安的要求。”
白知恩脸色一沉,追问,“是什么交易!”
青夜莺何曾又不和青余安一样,两个人都放心不了对方,也放不下母亲。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最好也不要让莺儿知道,这是余安的心愿。”墨言公子说道。
白知恩立马联想到了什么。“你要他的命?!”
“嘘。”墨言公子把食指竖在嘴边,压低了声音,“我说了,是余安和我的交易。”
顿了顿,笑容收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他们姐弟两人,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