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清一听…忽然觉得,这似曾相识,他当时好像也是如此纠结,“大抵是在纠结,你怎么和他说的。”
“我说让他考虑,巫少对他的感情,或是他怎么看巫少。”文仪曲回答,又小心翼翼地问,“师兄…我这么做,你不会怪我吧。”
他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不是正确的,所以,很担忧。
白子清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忍住打哈欠,才回答,“阿佑选了你,自然是信你,你的回答,并没有问题。感情这事本就不如别人来参与。”
虽然,有的时候需要一定助攻,不过,也是要看情况和看人的。
“你能够做的…只是给他提意见,而选择是他的事,这你就帮不了他了。”白子清道,他想了想当初似乎是自己做的决定,若非如此,当时他拒绝了,季月白也不见得会继续逼他。
“有师兄的话,我就放心了。”文仪曲笑道,才说,“除此之外,暂无其他事情,师兄就先好好休息罢,明日…又到师兄回来的日子,其余事物面谈。”
白子清也就不问了,跟他说了句道别的话,便把电话挂了。
薛与尘回来的时候,白子清是醒着的,似乎在整理笔记,看那本笔记,是之前潘西拿过来,给白子清的。
那是凤云风写给白子清,有关于暗敏症的笔记,估摸着可能要进入第2阶段的治疗,因此他才拿出来看。
“怎么…睡不着?”薛与尘问道,他走过白子清身边,只看白子清用笔在笔记本上圈圈点点。
白子清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笔记和纸笔,然后抬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才回答。“并未有睡不着,只不过才醒,刚才小文给我打来电话,说了一下阿佑的情况。”
“阿佑心情有些不大好,小文找他聊了一下,阿佑和他倾述了心里话。”白子清说完,又解释,为何他不找倾玄月而是去找文仪曲。
“虽说,玄月是阿佑的前任舍长,他不是不信倾玄月。不过,毕竟玄月是听风阁的少主,多少也是顾及到这一点,他就没有找玄月谈了。”
“何况…他应该早猜得出,玄月会告诉他怎样的回答,说是为他好,但那并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薛与尘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拿出外衣给白子清披上,说了句,“夜深多穿衣服。”
白子清答应,“现在我身子已经好了不少,倒是不必太过于担心。”又说,“病房是那边的情况如何?没人来闹事吧。”
白子清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搞特殊是不大好的。虽然这本来不是他的义务,他不过是好心。
“不必担心,有我在。”薛与尘拍了拍白子清的肩膀。
白子清自然是信他说的话,没有再问什么,整理了一下文件,把收拾好的文件放回储物魔器中。
“我想,你也累了,就一块休息罢。明日还有些事情要做,又是该回宿舍了一日了。”白子清是有些许不好意思的,拉着薛与尘的手,说,“又要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