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去吧。”韩书墨一脸漠然，居高临下的看着李二牛，“在此之前，你先把你自己犯得事，该坐的牢给坐了，等那时你说的话若是还有人信，就去说吧。”

警察拿了手铐出来，直接铐住了李二牛，“剩下的事情，到警局在慢慢交代吧。”

李二牛一脸懵没反应过来，倒是那妇人见情况不对急了，“你抓俺男人做什么，老子找姑娘要钱天经地义，你们凭什么抓他，给俺放开，放开。”

“你再这样就是妨碍公务了，要一并处理的。”警察没有防备，被妇人抓了一把，手上一道抓痕，火辣辣的疼。“要不要钱这事，我们警察干预不了，但是十几年前李二牛涉及到拐卖儿童，妇女，要带回去调查。”

“什么妇女儿童的。”李二牛自然不认这罪的，“俺什么时候拐卖妇女儿童了，你们这是瞎说！”

“你的前任媳妇是哪来的，你的大女小女卖给其他人当媳妇时成年了嘛！”警察一脸严肃，“这不是拐卖妇女儿童是什么！”

“那媳妇……那媳妇是俺捡来的！”李二牛因为紧张，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女儿是俺自己的，俺又没嫁别人家孩子，碍着你们什么事！”

“这话等回警局，你再说吧。”警察放弃了沟通，直接押着他往外走，“支票和钱带上，都是证物，还有你一起走，协助调查。”

那妇人抱着孩子跟在后面哭哭啼啼的，拉着村长要村长说情，村长也是没有办法，“警察同志啊，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你就别说了，这件事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要严查，你们这村子里还有多少这种事，我们都会一一查清楚，你就别替他求情了，自身都难保了。”

其他警察押着人先走，留下一个跟着韩书墨他们，“韩先生，您看，现在回去吗？”

“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韩书墨看着李二牛的背影，眼底满是漠然，没想到他们会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理所当然，没有丝毫悔改之意，那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自己会把他欠苏沐晚的都讨要回来。“村长，苏沐晚……也就是这人口中的小女，她妈妈和姐姐的墓在哪里？”

“哪里还有墓，她娘埋在后山插了个木牌子，后来她姐死了，一起埋旁边了，也没竖个碑，年头久了木牌子也没了，只知道大概位置，没人清楚到底埋拿一块了。也没个棺材，就拿草席子卷了卷，要找的话，有的找嘞。”

尽管如此，韩书墨还是让村长带着去了，指了地方，让助理拿了带来的两个盒子，装了两捧土，准备带回去。韩书墨又回到李家，去了那个摆放牌位的小黑屋，正如苏沐晚所说的那样，只有一扇破旧的木门，连个窗户都没有，里面只放了一张木桌上面摆放着牌位，点了对白烛，已经烧的差不多了，旁边还放着几根没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