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西,有空出来聊一下吗?”
“我等我妈吃完饭再出去,可能稍微晚一点,寰宇。”
“没事,我等你。”
“那就十点在市中心的咖啡馆见吧。”
“不见不散。”
言浅西是拿着电话出去接的的,这引起了宋娴雅的怀疑。
“浅西,是谁打来的电话,不能让妈妈听到?”言浅西回来的时候宋娴雅问道。
“一个朋友,我怕打扰妈妈吃饭,才出去的!妈,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
“浅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妈妈?”
“妈,没有。您女儿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最好如此。”
“好了,妈妈,吃饭吧。”
“好。”
“对了妈妈,我朋友找我出去喝咖啡,一会您吃完饭,我就走了。您有事就叫护士。中午好好吃饭。”
“好了,妈妈又不是小孩子。你放心走吧。”
——
言浅西到达约定地点时,由于堵车,宋寰宇已经到了。
“寰宇,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刚好可以多喝几杯咖啡。”宋寰宇毫不在意。
“哪敢情好我请客,让你喝个够。”
“那我就让我为男性同胞丢次脸吧。”
言浅西情不自禁的笑了。
“最近伯母恢复的怎么样?我听文特助说手术很成功。”
“很好。谢谢。”
言浅西知道八成有是与岳临澜有关,所以宋寰宇不主动提,她就默默的喝咖啡。
言浅西对咖啡说不上哎,也说不上讨厌,一般般。
看着言浅西消极的态度,宋寰宇不仅为岳临澜感到头疼。碰到这么个油米不进的老婆,除了自己难受,还能怎么办?
“浅西,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你能说说你的打算吗?就这么一直冷战下去吗?”
“我不是一直等着岳总发落呢?我哪敢有什么想法?”
“哈,言浅西,我现在总算知道临澜的苦了。你就是石头做的。”
“是啊,宋律师终于认识了我的本来面目,恭喜你啊!”
“你”
“宋律师如果看我不顺眼,可以走人,我说话算话,不会让服务员追着你要账的。”
“言浅西,你非要像个刺猬一样吗?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假装这样?”
“我就是这样的人!以前的我才是在假装。”
“浅西,我不仅是临澜的朋友,我也是你的朋友。你没必要这样。”
“那我和岳临澜你帮谁?”
“我帮理。我是个律师,这是我常年养成的习惯和素养。临澜没有跟我说任何你不好的话,但是身为他的好友,看到他那样,我有义务去帮他。”
“他怎么了?”
“他一向自律,从来不喝太多酒,但是最近他和酒成了形影不离的爱人,公司的事也不管了,他弟弟在他公司想老虎一样窥伺着,说不定哪天就会咬他一口。他现在那样,着实令人担忧。”
“他弟弟?怎么可能?”
“我上次不是给你讲了一点他们家的事吗?但那只是其中的一小段。他们家的事至今仍有许多谜团,许多事情,临澜也不知道。”
“是吗?”
“所以我希望在这个店上我希望你不要和临澜闹别扭了。临澜毕竟救了你妈妈。看在你妈妈的份上,看在他那么爱你的份上。”
“寰宇,我们两个的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岳临澜总是怀疑我,我没办法和他这么相处下去了。”
“浅西,为什么你不换个角度?临澜有说他怀疑你对他的忠诚度吗?他只是在吃醋。容我冒昧猜测一下,是不是和你曾经的未婚夫有关?”
“嗯。”
“那临澜就是吃醋。”
“吃醋?岳临澜?可能吗?”
“浅西,临澜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你要知道他多渴望家庭的温暖。他娶了你,说明他真的想给你共度一生。”
“可是,我们两个结婚纯粹是一个误会。我们曾经只是陌生人。”
“可是临澜对你不陌生。他一直关注着你,否则他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及时。你只要好好回忆一下,就会发现许多巧合都不是巧合。”
言浅西回忆了一下,发现宋寰宇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好吧,我会试着和岳临澜好好相处下去。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也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
“浅西,我相信以后你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