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连心,有些事母女会有心电感应。
言浅西上次见面的时候就感觉宋娴雅不是太开心,但是当时也没有问,毕竟不太方便。后来过了一天,她就去看宋娴雅。
宋娴雅有点憔悴,言浅西从来没有见过自己母亲这样。
“妈,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近日来休息不太好,没事。妈的身体妈自己知道,你就不用担心了。”
“妈,你真的没事吗?真是很憔悴。妈,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言浅西很担心自己母亲。
以前言浅西和她被赶出言家的时候,宋娴雅也没有这么憔悴过。
“妈,你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睡不好呢?是不是前一段日子发生的事?”
“浅西,妈现在真的很累,不想动脑子。你先回去,等我好了以后你再来。”
宋娴雅现在根本没有精力陪言浅西纠结以前发生的事,她感觉自己都要死了。
宋娴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她就是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好,我不说了,妈,你先睡会。”
言浅西扶着宋娴雅去睡。
宋娴雅吃了点药,然后就沉沉睡去了。
言浅西越来越恐惧,还是把宋娴雅送去了医院。一检查才发现,宋娴雅快得失眠症了。而且还有轻微的抑郁症状。
要便宜觉得这一定和那些时间发生的事脱不了关系。所以,她想问清楚那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浅西找照顾宋娴雅的女佣问情况,问了才知道,自己母亲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宋娴雅欢天喜地的跟着柏先生来度假,没想到柏先生竟然把自己的母亲抛下去配一个精神病朋友。说是朋友都没有人相信。
言浅西全是看明白了,柏先生对丁慕晚爱心不死,但是丁慕晚那个样子,所以柏先生和自己的母亲结婚了。怪不得他当初结婚的时候,他的两个孩子都不愿意来。
言浅西感觉气极了。这个柏先生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正好这个时候,柏先生和柏铭赶到医院。
“浅西,你妈怎么样了?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大事,只是得了失眠症和抑郁症而已。”
“怎么会这样?”柏先生有点不可相信。柏铭在一旁扶着他。
“言小姐,医生可说怎么治?这个是最主要的。”
“医生说我妈需要轻松愉快的生活环境,所以我要带我妈回国。柏先生,我打算把我妈接到我家去住一段日子。我来照顾她。”
“那怎么可以。你工作忙,还是我来照顾她吧。我把工作放一放,专心陪你母亲,带她去旅旅游,散散心。”
“别了,还是我照顾吧。柏先生你的工作和我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你是大名人,怎么可以不工作。我是无所谓。还有别带我妈旅游了,她这就是旅游的毛病。我看你们还是走吧,不要打扰我妈静养。”
柏先生脸色很不好,言浅西到底还是怪了他。不过,这都是自己自作自受。没想到反倒害了一个女人。
“浅西,我知道你认为是我害了你妈,但是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妈。”
“可是不管你想不想,你都伤害了。柏先生,我妈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女人,她配不上您这么有身份有品味的成功男人,所以,等我妈醒了以后,你们还是分开为好。”
言浅西不允许自己的母亲再受一点伤害。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她的守护神以前是妈妈,慢慢现在就让她来担任宋娴雅的守护神吧。
妈,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浅西,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妈的。再也莫说,她也是我的妻子。我此生唯一的妻。”
“柏先生,我妈真的配不上你。你还是别为了我妈这样一个女人二蹉跎了你的光阴,不,您的宝贵光阴。”
“浅西……咳……咳咳……”
“爸,你要歇一下。我来个言浅西小姐沟通一下。”
柏先生宠她摆摆手。让他不要插手。
柏铭给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就把柏先生搀走了。
柏铭看着言浅西,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看这个女人。
“言小姐。你这样对我爸爸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哪里不公平了?况且,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多了,你都要打抱不平?”
“言小姐,别的不平事和我没有任何关心,但是你的这庄不行。我爸爸和宋娴雅女士是合法的夫妻关系。我想就算你是她的女儿,也没有权力不让我的父亲看望她的妻子。”
“我犯法了吗?如果我犯了,你告我啊?如果没有,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见到你们柏家的任何人。”
言浅西本来有一个很健康的母亲,但是现在,他的母亲不仅得了失眠症,而且还有了轻微抑郁。这些都是拜柏家的人。难道他们家和柏家有仇?
言浅西脑洞大开,也许还这么有可能。以前要便宜因为柏雪萝除了车祸,还因此失了记忆。现在姓妈妈又因为姓柏的,而生了病。哎,柏家的人难道被诅咒过?
很有可能啊!
“言小姐,你不能这样胡搅蛮缠。我知道你对令母生病很着急,但是你不能失了理智。我想你的理智一定告诉你,你这样做是不对啊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做呢?”
“我并没有认为我做的不对。你的妈妈病了,我想你很着急,但是你的妈妈把我妈害成这个样子,你们难道不愧疚吗?你们凭什么那样的替我妈妈?凭什么?凭你是副总统的女婿,还是凭你妈疯了?她有精神病,难道你们都有吗?”
言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不能胡言乱语。
言浅西冷笑一声,“我是不是胡言乱语,柏铭你心知肚明。柏铭,如果我妈有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妈的。还有你们这些帮凶。”
“言小姐,我知道你现在无法冷静,我过一会在找你谈。希望你那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
柏铭不想迎着炮火前进,于是只能暂时退下去,等火小了一点再讲。
有时候你会委屈的想哭,但是很久以后你想来这件事,会觉得很傻。但是那一刻除了哭,别无其他的宣泄手段。
言浅西看着宋娴雅苍白憔悴的脸,泪水不住的落。她就和她妈分开一天,她妈病成了这个样子。
她不舍得自己的妈妈这么累。这么痛苦。
言浅西窝着宋娴雅的手有开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