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寰宇带着自己的女朋友来医院看望言浅西,岳临澜需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不能让宋娴雅一直待在医院里,宋寰宇也是想来看看言浅西情况怎么样。
“浅西。”
“你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言浅西赶快起身,现在她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王阙偶尔把小馨送过来,让她好好陪着言浅西,而小馨确实帮助言浅西过了心里面的那道坎儿。
“这是伊人,我女朋友。”宋寰宇看言浅西疑惑的眼神,赶快介绍到。
“你好,我是洛伊人,你一定就是言浅西小姐了,常听寰宇提起你。”
“能够收服了寰宇的人确实不一样,很漂亮,怪不得寰宇一直不愿意找女朋友,就是为了等到你啊!”言浅西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子,虽然说不上很惊艳,但是很耐看,身上有一种温润的气质,是很适合宋寰宇了。
“你最近怎么样了?”宋寰宇看言浅西现在的状态已经好很多,没有之前的那般悲观消极,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言浅西。
“很好啊,想早点出院呢!”
“好啊,出了院我们姐妹可以一起聚聚啊,正好我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还想着让言小姐多带我逛逛呢!”伊人打趣着,她对言浅西是很感兴趣,她想听听她的故事。
“那当然!我可是知道很多黑料的人呢。”言浅西笑着看着宋寰宇,故意**他们这对儿小情侣。
“那我以后可真是没得面子了!”宋寰宇无奈的看着她们两个人嘻嘻哈哈的。
岳清和此刻在李墨乾的办公室,愁眉苦脸的,他现在跟李墨乾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逃不了,但是李墨乾显然实力更大,最近何氏企业的破产在A市里传的风风雨雨的,岳清和一直催促着李墨乾尽早动手,否则等到远鹏真的和言氏企业合并,那时候就晚太多了。
只是李墨乾一直不再提起这件事了,仿佛自己没有说过这些话,岳清和当然不同意了,所以才赶来找李墨乾。
“你着急什么?”
“不急等着岳临澜只手遮天么?就这么看着他无法无天么?”
“那你又能够怎么样?你还是好好管着你的岳氏企业吧。”
李墨乾心里有些犹豫,有点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没有搞清楚,他是恨岳震没错,但是现在岳临澜是言浅西的丈夫,如果真的把岳临澜搞垮,言浅西会变成什么样子,何况她身上流着自己的血。
“你不要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出了什么差错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岳清和以为李墨乾有了想退出的想法,虽然知道自己实力不行,却还是咄咄逼人。
“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轮不到你来教我怎么做。”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岳清和坐上车,狠狠地拍打着方向盘,回家?哪里还有家可言,沈凤东只要看到他待在家里,就会不停的数落着他,催促着他,本来心情就不好,还得被她这么训一顿,岳清和现在一想到沈凤东那张脸就更不愿意回家。
在外面晃晃悠悠直到夜晚,岳清和才拖拖拉拉的回到家,结果一打开门就被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沈凤东吓了一跳。
“你去哪儿了?”诺大的房子,沈凤东也不知道开灯,就这么坐在黑暗中。
“妈,你干什么啊?也不开灯,你想吓死我啊!”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吊儿郎当的,你看看公司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知道说我了,当初那些破主意不是你出的么?现在怪罪起我来了,当初是不是你非得要把岳临澜赶出家,逼死他妈,我现在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我是为了谁?难道我是为了自己么?不还是因为你么?”
“因为我,你是因为我才去当别人的小三的么?不要把罪都怪到我身上。”
“你!”沈凤东看着直接走上楼去的岳清和,留给她的只有背影,沈凤东觉得自己很好笑,这么活了半辈子,都是为了什么?
李墨乾知道岳清和的意思,现在能够制压住岳临澜的,除了言浅西,就是岳震。
岳震啊岳震,你看看你自己养的什么儿子?真是引狼入室,要怪就怪自己当初太贪心。
可惜李墨乾的计划终究还是没有实施。
岳震醒了。
岳临澜刚接到电话就开车过去,这几天他正担心着呢,害怕岳清和那小子,狗急跳墙,拿岳震当做人质可就不好解决了,所以这几天他命令医护人员仔细的检查,不要告诉岳清和一切消息。
岳临澜是知道的,早几天前,医生告诉过他岳震有苏醒的痕迹,只不过只是那么一瞬间,很短很短,但是岳临澜不想放弃治疗,这么久了,终于还是没有白白付出。
岳临澜赶去医院里,告诉医生严加看护着岳震,不要让任何人见他,这些消息也都不要告诉任何人,对外仍称岳震还没苏醒。
岳临澜来到岳震病床前,看到岳震睁大着眼睛,慢慢流出了泪水,他紧紧的握住岳震的手,让他不要激动,不要说话。
岳震虽然身子还是很虚弱,肌肉也因为太久没有运动变得僵硬,但是他的思想没有收到任何的限制,他清楚的记得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只是恨自己说不出口,他想把李墨乾做的事情全部说出口,但是岳临澜以后说出的话会让他更加震惊。
仅仅是睡了一觉而已,怎么醒过来,这世界就变了模样,所有人怎么都换了一副面孔?这恐怕是最符合岳震的心理活动了。
因为岳临澜的叮嘱,岳震的消息几乎没有人知道,岳临澜不放心,叮嘱文西特一定要紧紧看着岳清和的行踪,还有李墨乾的动作,一有任何异常马上告诉他。
“岳清和,这次你别再想翻身。”岳临澜狠狠地说到,放过了一次又一次,只是把自己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那就别怪他岳临澜,现在他只不过是要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回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