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澜好日子还没有过两天,就又出事了。
远鹏一个分公司的经理进行期权投资,由于形势估计完全错误,致使两个周赔了五个亿。
而且,这个分公司的内部监管完全没有发挥作用,大权都有那个分公司经理来掌握。这样,他一个人判断失误,整个公司为他买单。
这个分公司的经理很看好中东的一个石油股票,预计未来有上涨趋势,就买了看跌期权。谁知道由于石油开发设备得到了更新,油量大幅度提升,油价下跌,所以,远鹏分公司的期权交易就开始赔钱。后来又遭到银行的倒逼,形势更加严峻。
不得已之下,只好求助于总公司。
岳临澜得知情况时,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远鹏的名声要紧,岳临澜筹集资金去援助分公司。可是,那些钱投过去,根本抵挡不了亏损的速度。最后,被银行强行平仓了。
这还罢了,没想到这件事被媒体大肆报道,各种新闻满天飞,远鹏又处于舆论的水深火热之中。岳临澜现在平均每天要接受五家媒体的采访,澄清那些不利流言。
媒体有时候就是一个坏人的应声虫,充当坏人的帮凶,这次也是这样。
由于媒体的不分青红皂白的报道,远鹏的声誉收到秋风扫落叶般凌厉的影响,股价直线下降,有消息传来有些人在回购远鹏的股份。岳临澜知道股份流逝的后果,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金,抢购那些股票。
对方真是腰包鼓,和岳临澜拼起资金来。岳临澜显然不是对手,虽然一时没有被打败,但是资金真的已经捉襟见肘了。
更有甚者,那个分公司的经理以破坏金融秩序而被逮捕。岳临澜如果插手不管,那么媒体就又可以找到借口对远鹏进行喷了。
可是岳临澜一方面要对付一些人的恶意收购,一方面要对付媒体,还要帮忙给哪位分公司经理打官司。真是铁一般的公司也扛不住。
岳临澜的合作商落井下石,纷纷撤资,远鹏更是像一个散了架的车子,又被一个大力士狠狠的踢了几脚,就要零散。
言浅西为了岳临澜,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她一边应酬,一边应付那些狗仔记着。
夫妻本是同林鸟,受损的时候,谁也跑不了。这些影响虽然没有远鹏的大,但是也是难以接受应对的。
更有一家媒体,怀疑言氏和远鹏是合谋搞乱金融市场,他们夫妻心怀不轨。
那些股民不知道收到谁的煽动,争相来闹事。他们的胡闹又让远鹏和言氏费了不少心。
岳临澜和言浅西忙着公司的事,虽然才复婚一个周,竟然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了。岳临澜每天根本合不上眼,言浅西还好点,但是也是以办公室为家。
“大叔,吃饭没?”言氏的情况稍微稳定一点,言浅西才有空给岳临澜打个电话。前几天,他们一直靠信息联系,根本没有时间大个电话。
“刚刚文特助给我定了份外卖,勉强吃了两口。”岳临澜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
“注意饮食和休息。如果身体垮了,拿什么来应对公司的事?我看报纸上的消息,你们公司的一个会计又因为贪污公款逃路了?”
“嗯,现在文特助正在协助调查,不过情况不乐观。真是该来的不该来的全来了。”
“她贪污的是一笔工程款,远鹏是不是还要再拿出一笔钱去结清这个款项?你们公司还有资金吗?”言浅西前几天一直在想办法筹资,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帮岳临澜一把。
“这次多亏了夜少了,他拿了不少钱来帮我。虽然仍有余波,但是总体情况已经稳定了。只是损失了不少钱财,公司现在是债台高筑,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
“你不用太担心,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定可以度过这场难关的。我这边已经筹集了一笔资金,我们可以共同开发一个项目。”
“谢谢你,浅浅。”岳临澜真是十分感谢自己的老婆。
远鹏现在就像一个得了传染病的病人,各大公司避之不及,根本没人愿意和它合作。
“谢什么,我们言氏能有今天,当初多亏了你。这也是我们言氏投桃报李的时候了。”
“你老公没有呢那么容易被打垮,让老子查出是谁捣鬼,老子灭了他。”岳临澜眼中发出精光。
“大叔,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有这个实力。你现在查出什么眉目了吗?”期权投资交易可能是意外,但是那些闹事的股民,那铺天盖地的新闻,还有出逃的会计,就不是意外了。
“我感觉对方对远鹏很了解,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对方下的手是有准又狠,不仅如此,他还可以调动那么多媒体为他所用,势力不可小觑。现在有这种能力的公司,很少见。”
“没有可能是几家公司的联合吗?”a实的大公司屈指可数,可以和远鹏抗衡的根本没有,那就只有外省的了。再或者就是几家比远鹏实力偏小一点的公司的联合,那就只有何氏和岳氏了。可能是他们吗?
“你是说何家和岳清和的联合?这个倒有可能,不过他们只是在其中充当了很小一部分的脸色,他们是摇旗呐喊的。我查到,那些媒体大多和岳氏和何氏有联系。”
“果然是他们。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回敬他们一下。你就等着瞧好吧!”
岳氏,何氏,你们等着我的回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