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澜收到岳清和和唐鹤晴的订婚宴邀请,可他无心赴约,岳清和的事,他不想多做解释,何况现在,言浅西不在身边,去了心里有什么滋味呢?
公司的一些事交给了文西特和李卜才,文西特本来就是他的助手,而李卜才呢,说是要帮自己,到现在也没什么消息,他岳临澜又不是个慈善家,养着这么大的人,自然得帮自己干点实事。所以把他安排给文西特。
现在自己倒是闲了下来,忙了这么多天,终于得一会儿空闲时间。
他给夜少打电话,现在他连找谁都不知道。
“临澜啊?怎么又是你?”最近被岳临澜呼的时间真是太多了,他知道言浅西走了,岳临澜心里不舒服,但也不至于整天找他喝酒吧。
喝酒也就算了。TMD喝完酒自己就醉了,趴那儿就睡,哪次不是他把他送回家去。现在一接到岳临澜的电话,就心惊胆战的。
“又喝酒啊!我最近身体不太好。”
“那就陪着我,看着我喝。”岳临澜不容拒绝的口吻。
来到小酒吧,照例要了一瓶酒。
“你可慢点喝。我可真是怕了你了。”夜少这次放聪明了,不再一直劝他喝酒了,想不通最近的岳临澜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心里期盼着言浅西赶快回来,救救他岳临澜吧。
“唉?别光顾着喝酒。上次跟你说那个李墨乾的事情,怎么样了?”夜少好奇。
“没什么。他是来投资的。投资岳震的公司。”
“他不知道现在是岳清和吗?”
“可能吧,他说不知道。”
“我告诉你啊,他现在可不是之前在你家里的那个李墨乾了。现在的他,你可不能小看。”
“放心吧!现在他对我还没什么威胁。”
“最近公司怎么样?”夜少知道这一段时间,岳临澜的公司一直被人盯着,不仅仅是岳清和。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的好戏。
“还行。”
夜少撇了撇嘴。这样的话就说明没什么事。
“不过,最近有个人来找我。说要帮我对付岳清和。”
“哦?”夜少惊诧。现在还会有人来找岳临澜。他倒想知道这个人哪来的这么大本事。
“呀!你们俩怎么也在这里?”
“你!怎么也来了。”夜少看到唐禹羲,真是想一头撞死算了。一个岳临澜还不够,现在去又来了个唐禹羲。
“我来这儿,当然是喝酒啊。”
“你不是现在应该在家里,忙着准备唐鹤晴得订婚宴么?”岳临澜问道。
“关我什么事。岳清和那小子,没感觉。”
“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么?就这么决定让唐鹤晴嫁给他了?”岳临澜放下酒,看着唐禹羲。
“那能怎么办?”唐禹羲仰头灌了一杯酒。“你们知道的,我拒绝不了她。”
“唉,这件事不怪你。你不用这么自责。”夜少知道他因为那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每次我一见到她,就会想起那些过往的事。”
“哎,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夜少突然发问。
“哼。你说呢?当然是我的病了。”唐禹羲说到。他一直觉得自己戒不了毒,就是一种病。
这些年,毒品一直是在夜少那里拿到的。他们两个,应该算是合作伙伴关系开始的吧!因为唐副市长的关系,夜少的生意一直没怎么受影响。
到后来,夜少帮着唐禹羲戒赌,每次都给他减少量。后来两个人就成了朋友。
岳临澜呢?是通过夜少认识唐禹羲的,一起喝过几次酒,加上唐禹羲也帮过自己几次。觉的这人还不错,就这么沟通了起来。
“能遇见就算是缘分。看来我们三个都是被女人伤过的啊。”夜少苦笑到。
相对无言,唯有以酒解忧愁。
夜少看着桌子上趴着的两个人,他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真想把他们丢在这里不管。
“喂,醒醒。你们两个。”
最后,喝下最后一杯酒。扛起岳临澜就往外走,想着后面还有一个人,就觉得累。以后这两个人再找他喝酒,他绝对不会去。
岳临澜是送回家了,他好半,他家现在没了言浅西,随便把他丢在床上就可以了。可是唐禹羲呢?
他敢肯定唐副市长现在一定不愿意看到自己。想了想,便把他带回自己家里了。
第二天岳清和和唐鹤晴的订婚宴如期而至。众多商界人物聚集在一起。讨论着这两家人的订婚可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何轩送上自己的祝福后,找到岳清和。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岳清和便找了个借口出去。
“现在订婚了,唐副市长也算是你的人了。”
“瞧你说的,是我的就不是你的了。我们两个,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目标都是过河,只是过了河之后,就要分道扬镳了。”
“哈哈哈。爽快。”
订婚宴上,也来了许多名流。商界大佬们携带自己的家眷送过祝福后,便开始帮女儿寻找着如意郎君。
虽然岳临澜已经是结婚了的人。但今晚上他的出席,并没有携带言浅西。这让他们已经离婚了的消息更加坐实。
还是有许多千金想趁着这个机会认识岳临澜。应付了几个之后,岳临澜感到了厌倦,便端着酒杯来到外面。
正巧看到唐禹羲也在。
“你也出来了?”
“嗯。”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你怎么也出来了?”
“实在是应付不过来里面的千金小姐。”
“看来,你的魅力丝毫不减啊。”
“要不,找夜少喝酒去。”
“哈哈哈。昨天我们两个已经把他累死了。恐怕以后再想找他,难了呀。”
“听说今晚上,言氏企业也会来人啊。岳总不要去看看。”
“好啊。一会儿我就去看看。”岳临澜知道言浅西是不会回来的,昨天还收到宋寰宇发给他的照片了。
“那我就不奉陪了。”唐禹羲举杯示过意后,离开了。
岳临澜看着远方,向着言浅西在的地方。举杯“干了!言浅西。该回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