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凉小心翼翼将宁上陌放下,二人紧随着那群黑袍人来到山谷之中,发现整个山谷之中到处都点着蓝色火焰,就如同老人们口中常说的鬼火一般。
而随着他们不断在山谷之中行走,那些蓝色的鬼火竟也随着一起向前移动,饶巫马凉再怎么神勇,在这无法解释的现象面前依旧胆战心惊,只不过碍于顾婉儿依旧在自己身旁,他不得不强打胆子,继续跟上。
反倒是宁上陌同拿群黑袍人,反倒对于面前一切丝毫没有什么胆怯之心,就如同早已经习以为常一般。
"你,莫非和拿群黑袍人是一伙的?"巫马凉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询问,着实让宁上陌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嘿嘿,你说呢?"说着还做出了一副十分恐怖的鬼脸模样,在此等情况之下,身旁充斥着蓝色的鬼火,而面前之人竟还讲着这般渗人的玩笑,巫马,凉脸色一僵,不在去看顾婉儿只留她一人在原地。
对于巫马凉这种行为,宁上陌也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迂腐的古人!
看了看这荒郊野外虽然知道这些磷火是怎么来的,可宁上陌依旧感觉浑身发冷,有大量磷火的地方必定死过很多人,一想到也许自己脚下踩着土地里埋着许许多多的死人,宁上陌就恶心的发抖。
在看巫马凉早已经离开很远,若是在走下去莫不是一会人便要不见了!宁上陌急忙抬脚追了上去,虽然不怕,可依旧感觉这心中毛毛的!
黑袍人一行在野外走了许久,终于身边的磷火越来越少,隐约可以看到乡间的那种土路,宁上陌原本紧张的心情在一瞬间变得高涨起来,难不成这群人是要回到他们的老巢去了不成吗?
又是半刻钟之后,一个坐落在山谷之中的村庄出现在宁上陌等人眼前,那是一座完完全全苗氏建筑的村庄,整个村庄的建筑全部都是由竹子建造的。模样甚是好看,而在村庄的旁边还有一条小溪缓缓流淌。
很难想到这样一个古朴的村庄竟是坐落在这样一座充斥着死人的山谷之中,那领头人则是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径直来到这村庄之中,一路上碰到早起的村民竟还热情的同他们打招呼。
村民们看到领头人和他身后拿群黑袍人竟没有一丝吃惊,看向拿群人的目光更是如同看待一群牲口一般。
整个村子之人都相互熟识,巫马凉同宁上陌不敢冒昧跟随领头人一起进入,只能够远远看着他在村中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于此同时宁上陌则是认真观察这里的地形,整个山谷四面环山可以说若非是跟着那领头一起进来,只怕是一般人很难发现这个藏在深山之中的村子。
对此宁上陌十分好奇,仔细算算他们大概行走了半个夜晚的时间,却不曾想竟已经远离城镇来到深山之中。
若是有一个熟识苗疆地形之人和他们在一起,便也能够知晓此处究竟是哪里了,不知为何宁上陌总是有一种此处看似平静祥和的景象,可在这一片祥和背后去隐藏这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只不过这究竟是什么,现在宁上陌也不知晓,只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此处没有看起来这般简单。
村子不打,那群人不一会便已经穿过了其中,朝着村子外不远处的一个山神庙而去,山神庙倒也说不上破败,却总是有一种奇怪之感,就仿佛不应该出现在此处一般。
果然,见领头人前去,山神庙之中竟迎出几人,对着领头人不知晓说了什么,那领头人竟拉着那几人,不停在黑袍人之中行走,就仿佛是在同那几人展示自家牲口一般。
不知为何,对于那群黑袍人宁上陌总是有一种奇怪感觉,他们性命在领头人面前不过草戒。
那几人同领头人交谈了许久,便示意领头人将黑袍人带到山神庙之中。
见状,巫马凉同宁上陌二人急忙包抄到山神庙后面,想要看清楚那群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山神庙不大,不过是几间竹楼拼凑在一起,而最大哪一个竹楼便是是在整栋建筑的最后方。
宁上陌小心翼翼将自己的眼睛贴在竹子的缝隙之间,想要透过缝隙看看里面究竟是怎样的。
一个硕大的空房间之中,几个看不出性别之人躺在地板上,房间极其昏暗还隐约透着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具体说是什么,宁上陌感觉到有几分像是尸体腐烂之时产生的臭味。
就在宁上陌偷窥之时,竹楼的门突然被打开,阳光照射在其中,里面所有的一切全部暴露在宁上陌眼前。
那几个躺在地板上的人竟是他们在地道里看到的那种活人甬,浑身上下包裹着泥浆,也不知晓他们被做成这活人甬已经多久,身上的泥浆有的已经凝固变成僵硬的外壳,而胸膛哪里的位置,却格外湿润柔软,从宁上陌那个角度还能够看到那几人胸膛在上下轻微浮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宁上陌以为那几人还活着。
房门打开,几个黑袍人同那几个苗人一起来到这房间之中为首的苗人径直来到其中一个人甬身旁,用棍子戳了戳那人甬胸膛,不知晓在干什么。
就在他戳动之时原本躺在一旁的一具人甬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那种震动的频率极快丝毫不像是人冷能够发出,而那人甬腹部则是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之下迅速臌胀起来,顷刻间便已经如同快要临盆的产妇。
可就算是这般,那腹部依旧在臌胀着,只不过速度则是慢了下来。人甬身上的硬壳在一寸一寸龟裂,逐渐脱落下来,露出里面森森白骨,甚至有些白骨之上还占着些许并没有被腐化掉的组织。
腐烂的臭味越发浓重,而那人甬的腹部依旧在不停的涨大,甚至已经到了一种人类肌肤不可能达到的地步。
宁上陌感觉若是光线在强烈一些,或许她便可以看到那人腹部之上的血管,也不是什么惊奇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