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在白予琪过来时就莫名警惕着,这会儿看见其行动,在白若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拉她入怀,调转了方向。
"嘭——"
碎酒瓶就这样砸在了雷洛的后脑上,帮着她挡了这么下,后脑勺的地方缓缓流出了血来,他闷哼了声,没有叫出来,眼前黑了那么一瞬。
白若溪感受着怀抱的温暖,没来得及表示对她这番作为表示愤怒,就听见他的受伤的声响,对他的担忧占据了上风,挣脱他的怀抱转身扶着:"你不要命了?"
还拿着酒瓶的白予琪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怒气消了下去,只剩下惊慌,忙丢下手里的碎瓶,连连后退了几步,嘴上还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到雷洛被砸伤,她心里也不好受,都怪白若溪,若不是她所谓的这个姐姐,怎么会闹出这么多事来!
这边扶着他,想带着他去医院,听到白予琪的动静,她当即冷笑了一声,随后用着冰冷的眼神看过去:"如果雷洛出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还有再警告你一次,你要再去做多余的动作。"
被白若溪的眼神威慑到,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看着他受伤的脑袋,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时的雷洛缓了过来,看到白若溪担忧的眼神,不由安慰她:"我没事,别担心,没有大碍的。"
"还能走吗?我送你去医院。"得到肯定的答复,她扶着人就往外面走,也没管一旁的白予琪。
而白酋正忙着安抚客人,也没关注这边,白若溪一路开车来到医院,办理了住院的手续,期间一直照顾着他。
医院的人来人往,他们住的是高级病房,这层楼人少,能够安心的养病,白若溪一直照着医生的嘱咐去照顾。
"暂时只是皮外伤,但是内里还要等照的片出结果了才能知道情况,这段时间的饮食清淡些,不要沾水就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交代完这些就走了。
看着白若溪为他忙前忙后的,脑袋隐隐作痛的感觉仿佛都消散了许多,只剩下一些窃喜。
"现在还得等结果出来,你就好好躺着不要下床,有什么事你叫我就行。"她来到病床旁边坐下。
"嗯。"他点了下头表示明白,随后想到宴会,问道:"你不关心订婚宴的后续?"
"反正订婚宴已经毁了,没什么好关心的。"白若溪略垂着眼眸,没有让多余的情绪外露出来。
雷洛抬手想要抚摸她投,刚抬起却又放下,略过这个话题,谈了些别的事情,气氛稍稍好些。
其实如果不是白若溪的动作太多,她也不至于会这样,所谓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不是?
期间雷洛的脑袋隐隐泛着疼,偶尔闪过一些画面,他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他的记忆,在这头痛的过程中,尘封的记忆缓缓浮了些出来。
之后医生过来宣布结果:"没什么大碍,头部没有受到严重损伤,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话,白若溪松了口气,跟着站了起来:"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雷洛没有挽留的借口,只好放行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