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白予琪脸色更加难看,她怀疑的看着白若溪,冷声道,“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昨天不过是做戏罢了。”
白若溪笑得更加灿烂,“你们两个井底之蛙,就好好的抱着老娘不要的许一涵过一辈子吧。”
说完这句话,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拉着雷羽离开了白家。
身后的母女俩,面面相觑,一副吃瘪的模样。
白若溪两人刚刚走到门口,正巧遇见了回来的白牧青。
他也觉得刚刚说的话有些重,想要跟白若溪道歉。
看见雷羽的那一刹那,他微微一愣,眉头皱着,问道,“小白,这是?”
白若溪冷冷的看着他,淡淡的回答道,“朋友。”
“刚刚……”
“刚刚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话那么过分。”白若溪面无表情的说着。
听到这句话,白牧青显然有些不可置信,惊喜的抬起头来看着她。
“没事,涵迪不怪你。”
白若溪一听到这个名字,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手指用力的攥紧。
“好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
说着,她抬起脚就要离开,手腕却被抓住了。
白牧青皱着眉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不要再闹了,赶紧回家来住,一个姑娘家成天住在……朋友家,成何体统。”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了一下雷羽。
白若溪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扭过头去看着他。
“你早就已经不管我了,现在又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我的小叔吗?那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被人羞辱的时候,我进派出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越说越觉得委屈,白若溪背过身去,努力的控制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流出来。
她用力的挣脱掉被禁锢的手,对着雷羽说道,“走。”
白牧青呆愣在原地,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却半晌没有说出来一个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若溪消失在视线里。
原来,白若溪这么叛逆是因为他。
他这几年,一直处在失恋之中无法自拔。
直到最近,孟涵迪回心转意,他才又重新活了过来。
而那些失意的日子,一直都是白若溪陪着他。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给白若溪打了个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白若溪上了雷羽的车,感觉身体和心理都很累,依着车窗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在雷洛的别墅里,而雷羽那小子,已经不见了。
她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缓缓的走下楼,看见雷洛坐在客厅里对着电脑忙碌着。
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想要吓一下他。
刚刚走近时,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小丫头,你是想挨揍吗?”
白若溪撇了撇嘴,粉嫩的嘴巴嘟着,来到雷洛的前面坐下。
“大叔,你这样活着,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雷洛忍不住笑了笑,“你说,怎么样活着才算是有情趣?”
白若溪想了想,说道,“整整人,让那些自以为是和看不起你的人,尝到痛苦的滋味,这才有趣味嘛。”
雷洛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缝,笑的像狐狸一样,看着白若溪,她浑身一颤,揉了揉发凉的胳膊。
“大叔,你该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