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枝点点头，带着哭腔：“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表表表表哥我害怕，我真的好怕。”

鹿知山一边顺着小孩儿的额发，一边轻声问道：“囡囡为什么害怕？是……不愿意吗？”

穆南枝忙不迭点点头又摇摇头，伸手箍住鹿知山的脖子，让鹿知山趴在自己的身上，穆南枝在鹿知山的耳畔有些难为情地哽咽着：“教引嬷嬷给了……给了我一本画册，上上头好吓人啊……我怕……怕你也……也那样。”

鹿知山疼惜地亲吻着穆南枝的脸，从额头到下巴，一处都没有放过，直到她的情绪平复下来，鹿知山才小声道：“现在囡囡先把那本画册给忘了好不好？”

穆南枝眼睛呼扇着：“可是……”

“囡囡，你看着我，”鹿知山打断小孩儿的，亲吻着小孩儿圆翘翘的鼻尖，又道，“囡囡，你想现在什么都别想，就看着表哥，相信表哥好不好？”

穆南枝转着眼，看向鹿知山，甫一对上男人的眼睛忙得要转开，可是男人的唇却印在了她的眼皮上，穆南枝大着胆子和男人对视，她看着男人温柔的眼睛，那里头似是有着星辰大海，让她平静，让她欢喜，她愣愣地看着，似是在看男人的灵魂。

“囡囡，亲亲我。”

她听到男人的声音，那里头似是带着蛊惑，让她根本没办法拒绝，她微微仰起脸，印上了男人的唇。

男人不再急切，只是浅浅地啄着她，和风细雨的温存，安抚着小新娘受惊的心。

“囡囡，囡囡。”男人轻轻唤着她，温存之间，五颗琵琶扣被一颗一颗解开，最后，男人掀开了那件火红的吉服，似是在剥一颗熟透了的荔枝，活色生香的画面直激的他双眼通红。

“表表表表哥……你你你你在看什么？”

男人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我在看囡囡。”

“有什么好看的。”小新娘的脸更红了，声音也更小了。

“囡囡好看，哪儿哪儿都太好看了。”男人的目光充斥着深深的迷醉和危险。

“表表表表哥，那个……”小新娘对上男人的眼，大着胆子道，“表哥，我我我我我也想想看看你。”

话音一落，男人蓦地就低低地笑出了声，小新娘的脸也更红了：“表表表表哥，你坏！你坏！”

男人恶劣地笑了：“既是想看，那就自己来脱。”

“谁要看？呸！你不要脸！”小新娘嘴上嘟囔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男人滚动的喉结，她不由自主也跟着咽了咽口水，然后小手放在了男人的领口的扣子上，她一边颤颤巍巍地去解扣子，一边又忍不住去偷瞄着男人的脸，甫一接触到男人戏谑的目光，她又忙得低下头，最后她似是下定了决心，咬着牙一鼓作气解开了男人吉服上的五颗扣子，又一鼓作气解下了他的腰带。

穆南枝的手实在颤抖个不停，她又有点想哭，抬着头跟鹿知山哭唧唧：“表表表哥，我我我不敢看了……不不不不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