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裔的脸上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一只手已经勾上了姜若木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起来。我这两年来忍着不出去找那些莺莺燕燕,如今你回来了,也该补偿补偿我了吧。"
姜若木还未经人事,根本经不起成裔的挑逗撩拨,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就此沦陷。可又怕自己的反抗会激怒成裔,只能将头扭到一边,躲着成裔的手。
成裔看她已经羞红的俏脸,和到处飘乎的眼神,就猜出她肯定还是个雏儿。心里也暗暗冷笑,元业平竟能为了一己私欲,将这么单纯的私生女递到他的手上。
过了一会儿,成裔收回了自己的手,可声音里却添上了情欲的味道:"今晚,你就在我房间睡吧。"
姜若木本以为逃过一劫,可这句话又像魔爪一般把她拉回了地狱。成裔话中的意思,是要今天晚上跟他同房?
她想到这,吓得不轻,纵是她平时骄傲的表演力,也有些支撑不住了。她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混身惊了一下。
没错,她还是处女之身,若是被成裔碰了,那之前的戏码就白演了,成裔一定会认出她是假的。姜若木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成裔设下的圈套,还担心着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无法帮助母亲。
两人之间沉默了多时,姜若木还是没有给出回应。说好也不行,说拒绝也不行。
"怎么?你不愿意?"成裔凑到了她的耳边说话,言语间一股热气拂过姜若木的耳朵,带来了一阵酥麻。
"不……不是的……"姜若木的脸更红了,心里却在着急拿什么理由拒绝成裔的亲热。
没想到,逗她竟还挺有乐趣的,成裔佯装不知道,看看她还有什么借口。"那是什么?"他的手顺势抓住了她的衣领,狠狠的一拽。
"我……我月事来了不方便……咳咳咳"衣领勒紧了她的脖子,让她因喘不过气而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总算想到了个绝佳的理由,既能保全自己,又合情合理。
眼前的人总是阴晴不定的,也太过可怕了。刚刚的窒息感,第一次让姜若木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说罢她用余光瞟了瞟成裔,发现他也不再有行动了,拽住衣领的手也松开了,于是暗自松了一口气。"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她刚走出两步,便听到身后低低的笑声,如同撒旦般魅惑而致命。下一秒,她的手又被成裔抓住,一下子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你想跟我玩是吗?那我就奉陪到底了。
"嘶……"姜若木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疼,因为他抓住的手刚好是之前被他捏的红肿的那只。
她奋力控制住心里的恐惧,望向成裔,只见他眸中满是玩味,仿佛自己就像是一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不就是月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就今晚满足我一次,又不会出人命。"成裔不过是吓唬吓唬她。
随后他欺身压上,双手撑在姜若木的身体两侧,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姜若木呼吸一下,起伏的胸口就会碰到他。
当前安静的屋子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姜若木只有屏住气,死死盯着成裔,心里祈祷着他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脑中母亲恳求自己的画面如同幻灯片一样播放着,姜若木紧紧咬着嘴唇,怕自己忍不住哭起来。成裔则饶有兴致的仔细打量姜若木。
房间柔和的暗色灯光下,姜若木的面容更显精致,一头长发在床上散开,映衬地更加使人怜爱。
成裔伸出手,用大拇指指腹轻轻研磨姜若木的嘴唇,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他说罢,轮廓分明而有力的手作势要去解姜若木的衣服。这下姜若木是真的慌了,两只手护在胸前,紧紧拽着衣服。
"别……你就再等几日又能怎样?"她尽量控制住情绪,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跟成裔说话。
"再等几天?"成裔的剑眉一挑,唇角微微扬起。"我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耐心了。"
姜若木挣扎起来,却还是徒劳,胸前的衣服硬是被成裔解开了一半。她脑子里不禁在想,如果此时母亲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解救她该多好。
"放手!你放手!"姜若木对着成裔吼到,她知道,自己若再不拼尽全力反抗,就真会输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了。
成裔看到自己终于惹怒了她。纵是再温顺的白兔,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放手?我凭什么放手?我碰自己的未婚妻,还需要得到谁的允许吗?"
姜若木真的急了,狠狠咬住了成裔的一只手,直到口中扩散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口。趁成裔惊诧之际,她又果断推开了他,起身准备逃走。
不料,成裔被推翻的动静,惊醒了他屋中的宠物雪豹。一双深蓝色的豹眼泛起幽光,低低低吼了一声后,用惊人的速度,将还没走出房间门的姜若木扑倒在地。
姜若木的瞳孔瞬间放大,后脑勺狠狠撞击在了地板上,疼痛与恐惧使她尖叫了一声。雪豹张开了血盆大口,马上就要把她撕碎果腹了。
姜若木已经能预感到下一秒的疼痛了,索性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逃出了人的控制,却栽在了动物的爪子下。
"Patron!"成裔也刚缓过神来,揉了揉刚被咬出血的手,对那只雪豹叫道。"Patron!停下!"
听到成裔的命令,雪豹都快咬到姜若木时又停下了,叫了一声后跑到了成裔的身边,一副乖巧的模样,望向姜若木的蓝眸中仍是敌意。
许久,姜若木才睁开了眼睛。本想对成裔说声谢谢,可看到他一脸戏谑的模样,又说不出一个字了。
"不错,本以为是只温顺的小白兔,原来还是只有着利爪的小野猫啊……"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嘲讽似的说道。"没事,我们来日方长。"
游戏才刚刚开始,就这么有意思。成裔本来觉得姜若木无辜,还想放过她。这一出下来,他便不打算放手了。
姜若木骄傲的自制力很早就被成裔击碎了,从地板上爬起来后,就像逃一般夺门而出,将成裔房间的门狠狠关上。
总算,总算离开这里了……
她跑进自己的房间,深深喘了几口气,想让自己恢复平静。但显然是徒劳,因为胸腔里的心脏还是剧烈跳动着。她从头到脚,都好像被浇了盆冷水。
夜,还长的很。没人猜得到,成裔幽深的眸子里隐藏着什么,也没人能体会到,姜若木的孤独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