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音听到这话停止犯二,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师伯,你节哀……”
只是还没笑完,便感觉到劲风朝自己袭来,风灌进喉咙,呛的他像是被人给夹住了喉咙,一顿猛咳。
“轻音呐,年轻人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啊,不然像你师傅一样的,迟早会孤家寡人到老的。”
凤鸣语重心长,但风清子却是再次炸毛,“像我怎么了,我这辈子过的多潇洒!”
“嗯,潇洒的孤家寡人,性格怪异不说,更是做了几十年的黄金单身汉。”
宁昭颇为赞同地接过话,然后就见风清子满脸悲愤地朝她瞪来,一旁的凤夙护短,将宁昭往自己身边拉了几分,凉飕飕的目光回敬回去,风清子便觉得胸口处凉的入骨。
摸了摸鼻子,将还抱着自己大腿咳天咳地的轻音,鄙视地给自己甩出去,然后气呼呼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宁昭拿不准风清子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皱眉看了凤夙一眼,凤夙捏了捏她的手心,轻声安慰:“放心吧,他们三个经常这么说话的,真要生气估计得气好几十年。”
宁昭点点头,算是放心了,虽说风清子的观点不一定能影响到她,但她也不希望一来就得罪人。
"那什么,叫宁昭的?来,你过来一下,我有些话要跟你交待一下。"凤鸣突然朝宁昭招招手,宁昭犹疑地看着他,也不回答好不好的。
倒是一旁的凤夙,将宁昭护在自己身后,不咸不淡地对亲爹说道:“父亲如果觉得无趣,便与跟祖父下棋吧,昭儿奔波一天辛苦了。就不陪你浪费时间了。”
“什么!老子是真的有话跟她说好吗?什么叫陪我浪费时间,你这小子到底会不会说话的。”
凤鸣被凤夙这不软不硬的话给气的不轻,指着凤夙鼻子便开骂。凤夙早就习惯了,拉着宁昭的手便往屋子里走,压根就没打算再理他。
“气死老子了,当初就不该将这小子给生下来,人家生的都是小棉袄,敢情我这生的是块石头!”
凤鸣不无例外被气的哇哇叫,凤夙却是头也不回地怼了句,“我是我娘生下来的,你只是提供了一夜,所以棉袄也好,石头也罢,都与你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
没有最扎心,只有更扎心。
凤鸣被气的转头找自己爹,却得到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老子也生的是块石头!”
“噗……”
和乐的喷笑声如约而至,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那笑声来自于哪里。
感觉心气不顺的凤鸣一把拎起轻音的衣领子,大步往黑漆漆的深山里走去,“走,陪我出去练练。”
“师伯,师伯,很晚了,真的很晚了,求放过!”
“喊亲爹都没用,今晚不是你趴下,就是老子横着。”
凤鸣完全不给轻音拒绝的机会,单身拎着他大步往外走,而且极为巧合的是,他选择的地方就是凤夙咂断百年老树的那一块。
站在横七竖八的树中,轻音的小身板抖的像筛子。
“师伯,要不我们打个商量?比如,你想不想知道凤夙跟宁昭之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