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文锦清,不会真的一开始就想的是把我带到美国折磨几天再回来吧?
不行,我绝对不要再受到这样的屈辱,把我当成什么了,兴趣来了把我带着折磨我,没兴趣了对我冷漠的像仇人,我不能再这样受他摆布!
“文锦清只要你敢碰我,你就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张牙舞爪的威胁文锦清。
他好笑的看着我的胳膊在他面前挥啊挥,一把搂住我,另一只手拨弄着我的耳垂,我难受的低咛,他在我的耳边吹着热气,“如果你反抗的话,我可就等不到下飞机了哦!”
“你...你放开我!”我努力挣脱出文锦清的怀抱。
这样的他让我很不适应,像是变了一个人,又温柔又霸道。
我真的特别气,他越是突然对我这么好,我越是觉得他后面有利用我的地方。
文锦清不是因为想对我好才对我好的。
得出这个结论,我有些挫败和难过。
文锦清因为我的反抗有些不开心,微微冷了声音,“你就这么厌恶我?”
“你不是也厌恶我?那你还碰我?我可做不到讨厌一个人还可以为了利用他故意接近他!”我没好气的说,理了理衣服,临危正坐的看着前方。
我到底也没想出来文锦清接下来要利用我什么,他想亲近我就亲近我,想折磨我就折磨我,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想想不解气,又补了一句:“这么爱季柔柔,就别做对不起她的事!”
文锦清被我噎的半天没话说,冷着一张脸看报纸去了。
衣冠兽禽!我腹诽着。
过了一会,我有些想吐的感觉,我以为是晕机的缘故,索性又躺着睡觉了。
几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终于降落了,我醒来后还是想吐,并且伴随着剧烈的头疼。
文锦清看出来我脸色不对,冷冷的说:“你快死了?”显然还记着我睡觉前怼他的仇。
我没心情计较文锦清的态度,反正也习惯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头越来越疼,像是要爆炸一样,有一点声音震到脑袋都疼的受不了,我抱着头痛苦的发出吟呻声。
文锦清看到我这幅样子才真的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我的头…好疼…”我难以忍受的倒在文锦清腿上,疼的头快要炸开了。
我的动静吵醒了一旁睡觉的艾达,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我这个样子立即过来查看。
“你干什么!”文锦清一把甩开艾达的手,语气不善。
“我是医生!让我看看她!”艾达严肃的说。
文锦清有些不相信,但是看到我的样子又慢慢让开位置,让艾达检查。
艾达看了看我的手和脸色,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文太太,你这样的症状出现多久了?”
我疼的说不出话,只能痛苦的看着他,又恶心又头疼的感觉要把我逼疯了,我只能倒在文锦清身上抱着脑袋吟呻,过了一会,耳鸣的症状出现了,我甚至听不清他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