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痛吧,以后……无论你我哪一方受伤,都会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痛,安然,我爱你至此,你该高兴的啊。”西宫爵凄楚的笑着。
“西宫爵,你这个变态,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在你心里不是已经死了么?我在姑苏生活的如此平静,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叶安然已经泣不成声。
“安然,我放不下,我不能没有你,否则我会死的。”西宫爵一把拉过叶安然紧紧的抱在怀里。
叶安然此时已经麻木,不在挣扎,不在哭喊,面对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男人,她真的不想在说什么。
皇宫
叶安然自从被西宫爵找回来后,就一直被关在嫣然宫,确切的说是拴在了嫣然宫,因为叶安然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没有人身自由。
而西宫爵也不在管什么朝政,每天都与叶安然在一起无尽的缠绵……
“安然,这样拴着你,你一定很痛吧,我都感觉到了你手腕脚腕的伤痛,其实如果你答应我,你不在逃跑,我就为你解开锁链。”西宫爵抱着叶安然,在她耳边轻语。
“你做梦,我是不会屈服的,你若是放了我,我立刻就逃走,密道你是知道的,除非……你一辈子这样绑着我,直到死。”叶安然狠狠的说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不过也好,这才是真正的你,我喜欢。”说着,西宫爵在叶安然的脸上轻啄了一下。
叶安然已经麻木,双眼空洞无神,不在回应他,更不在理会他。
天玄宫
“母后,爵哥哥已经疯了,您快去劝劝吧,他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之后,就寸步不离嫣然宫,听说还把那个女人用锁链绑起来,这……这成何体统啊,堂堂一国之君,要是传出去,要被百姓嗤笑的。”柳轻轻哭哭啼啼的来告状。
可是,熙太后早已经心力憔悴:“轻轻,我真的管不了他了,他现在为了那个女人,连同魂草都吃,你说哀家若是杀了叶安然,那爵儿岂不是也就死了,哀家怎么能动手杀害自己的儿子呢?
柳轻轻身子一震,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后:“什么?爵哥哥吃了同魂草?”
“是啊,真是造孽啊,哀家曾经取笑何云影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国破家亡,如今哀家自己的儿子为了那个女人几乎接近了癫狂,呵呵,真的是报应,报应啊。”熙太后苦笑道。
西宫爵抱着叶安然回来那晚,就把话跟母后说明白了,要对叶安然起杀心,那就连自己一起杀了吧,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同魂。
“可是,母后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爵哥哥怎么办啊,我不想失去他。”到了这个时候,柳轻轻依然不愿意放手。
即便看着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发狂,她也还是给自己留下一丝希望……
“轻轻,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哀家在想想。”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熙太后即便在是女强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更无心在搪塞柳轻轻。
“好吧,那母后您保重凤体。”见自己一无所获,柳轻轻不得不失望的离开。
“主上,现在局势十分不妙,西宫锦和石岗的余孽联合起来打我们,东部岌岌可危,西部有雪臣国帮我们,西宫寞那边还算是可以维持,但是南部已经连续沦陷了两个城池了,只怕……在不想个办法,独孤伽罗的铁蹄军,就要踏破我们汴京的城门了。”黑羽从来都不是危言耸听的人,他之所以这么说,那情况一定是十分危机。
“那又如何,哀家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即便哀家在是神功盖世,也终究抵不过那百万大军,除非哀家有向天借神兵的灵符。”熙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主上,属下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该不该讲。”红叶在一旁突然开口道。
“说。”
“刚刚主上说向天借神兵,属下突然想到这个确实可以用,少主不是得到了先帝的龙纹令么?江湖上早就传的沸沸扬扬,您一定知道那龙纹令在哪里,不如先借来一用,据闻那五万僵尸兵可是有灭世的本领,更别说对付其他三国了。”红叶的话一言惊醒梦中人。
熙太后听罢,先是燃起了一丝曙光,随后又暗淡下来……
“怎么了?主上,难道您还有什么难言之隐?”红叶看出主上的难处,询问道。
“龙纹令长的什么样,哀家都没有见过,那东西在爵儿手里没错,但是他是不会拿出来的,因为他说过,那东西是害人的,一出手就要血洗天下,苦的也是黎民百姓,所以万万不能动,当初和西宫耀斗得那么厉害,不都没拿出来一用。”熙太后说的确实对,西宫爵是不会答应的,不然早就拿出来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当初先帝之所以把东西给他,也是知道这个儿子不会随便拿天下百姓当玩笑,不会草菅人命。
“主上是担心,少主他不会答应。”红叶终于明白主上在担心什么了。
熙太后皱眉点了点头……
“主上,我有办法。”说话的竟然是红韵,自从紫瞳走后,红韵和夜未央倒是很受重用,而且做事也够狠毒,雷厉风行,也算替补了紫瞳离去的遗憾。
“红韵,说说你的办法。”当然,熙太后当初养这些人不仅是为了让他们替自己杀人那么简单,杀手堂的人头脑又岂会简单?
“主上,属下的意思是,从叶安然下手即可。”红韵缓缓的说道。
“叶安然?你觉得龙纹令在她手上?”熙太后一时间没听出属下的意思。
红韵摇了摇头:“不,属下敢保证龙纹令一定还在少主手上,但是少主最在乎的就是那个女人,如果用那个女人做威胁,少主一定交出龙纹龙。”
“你叫哀家去威胁爵儿,不行,他是不会妥协的,弄不好还要出大乱子,所以……这个方法行不通。”熙太后沉着脸摆摆手否决道。
“不,主上,属下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偷偷找机会把叶安然打包送给独孤伽罗,那流云国的皇帝不就是因为叶安然的死才对我们疯狂进攻的么?到时候我们在跟少主说,是那个女人自己去投怀送抱的,您想少主的脾气很暴躁,听到自己的女人跑掉,一定会跑去流云要人,但是那独孤伽罗也不是泛泛之辈,一定会与少主打起来,随即就引起两国交战。”红韵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